唐智生因为心里有了对策,所以非常坦然,这时长叹一口气,道:“你们哪!我真的为你们发愁,十一个人,十一个脑子,结果脑子里想的全是金血跳蚤,就想不到别的东西吗?”
段水流说道:“宫主说得一点都没错,现在除了金血跳蚤,别的东西我们也提不起兴趣啊!我几十个老婆,我个把月都一个没碰,根本没那个心思。”
唐智生道:“但你们想过没有?我为什么要推三阻四呢?难道是我真的不想给你们喝金血跳蚤的血吗?那只跳蚤你们也看到了,那么肥大,估计有上百碗血,我会在乎你们多喝那十碗吗?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一名掌门就道:“就是啊!我们也是这样想的,那宫主为什么不让我们喝呢?”
唐智生道:“因为我自己都没得喝呀!我之所以推三阻四,并不是因为小气,而是怕你们失望,所以才会循序渐进地开导你们,让你们有心理准备,慢慢淡化这只金血跳蚤,结果你们倒好,一门心思都扑在了跳蚤上,如果我有金血跳蚤,我自己都喝了,我现在都已经飞升了,哪里有时间跟你们扯皮?你们看这段时间我修炼了吗?不管你们谁来,都是我亲自接见你们。我修炼了吗?”
众人也觉得奇怪,感觉他说的话合情合理,按理来说,现在金血跳蚤在他的手上,他肯定早早就应该把跳蚤的血喝了,然后天天忙着修炼,准备飞升,可是他为什么不这样干呢?
一名掌门这时说道:“那宫主为什么不喝呢?”
唐智生道:“因为我跟你们一样,也上当了,根本就没有金血跳蚤!”
那名掌门道:“但那天我们是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唐智生道:“你们见到的是假的!当然,当时我也不知道是假的!这水门跟我说,他们在凤湖半岛上发现一只跳蚤,带了回来,怀疑是金血跳蚤,因为当时有人看到金血跳蚤在凤湖半岛出没了,所以我跟你们一样,看到那只跳蚤以后,信以为真。结果等到杀满门灭了以后,我准备把那只跳蚤杀了慰劳你们,结果那根本就不是金血跳蚤,就是一次普通的跳蚤,可能是因为变异了,所以长得跟肥猪一样,那血喝不得,并不是金色的,而是红色的,还隐隐发黑,带着一股骚.味,喝了估计会中毒。所以我才一直推三阻四,不想让你们跟我一样,深受其害。”
十一大掌门面面相觑。
一名掌门说道:“那跳蚤能让我们看看吗?如果血真的是红色的,那我们也就死心了!”
唐智生道:“那只跳蚤就在水门哪,你们如果不相信,你们就自己去看看。”
十一大掌门又是面面相觑。虽然这个结果他们难以接受,但他们感觉,宫主应该没有骗他们,首先宫主这些天确实没有修炼,也没有飞升的迹象,这本身就不合常理,可能金血跳蚤真的没有用,而且他们十一个人这些天跑的非常积极,但是水门的掌门却是稳如泰山,一次都没有来过,看来水冬凝确实应该知道这件事情的。
但这件事事关重大,如果不去亲自看一眼,他们也不死心。
段水流就道:“那就去看看呗!反正大家待在这里也无聊,看一下也能死心。”
那十大掌门也觉得有道理,就站了起来。
唐智生却有点不放心,毕竟他说了这么多话,好不容易才把自己也营造成一个受害者,如果他们去了水门,水门把他欺骗手下,利用手下的事情抖露出来,恐怕以后人心不稳。这时也站了起来,道:“既然你们不放心,刚好我也闲着无聊,就陪你们一起去看看吧,也好让你们死心。”
段水流就道:“那就走吧。”
这些掌门虽然没有打算用武力解决这个问题,都是来软磨硬泡的,但一个人也带了上千高手过来,防止路上发生意外,所以十一门派也有一万多人,也是浩浩荡荡,就去了水门。
渠年四人这段时间虽然忙着修炼,但也没有忙到废寝忘食的程度,白天很多时候,也要看看风景,喝喝茶,聊聊天,静静心,如果太过执着,反而对修行不利。
费飞前两天认识一个丫鬟,虽然长得不漂亮,但却精通乐器,特别是二胡拉的特别好,费飞一下就痴迷了,硬拉着人家学了两天,竟也被他学会了一首曲子,忍不住想卖弄。就把渠年三人拉了出来,让他们坐在门外的走廊里,而他就住在院子中间,翘个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把二胡,一定要让他们欣赏他的才艺。
大概他对自己的水平也有自知之明,不算太高明,要不然他就要坐到房顶上去拉了,要让全世界都能欣赏到他的才艺。
等渠年三位观众进入状态,费飞就满怀信心,拉动了手里的琴弓,虽然他也知道,他水平很差,但相比于渠年这三只菜鸟,那也算是技艺出众,原以为等他一曲拉完,渠年三人肯定拍手叫好。
结果等他“吚吚呀呀”一曲拉完,渠年三人不但没有拍手叫好,反而都是眉头紧皱,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
楚三敢忍不住说道:“你拉的是什么玩意?比哭还难听!如果在我屁股下面放一盆水,我拉屎的声音都比你拉二胡好听,起码那还有水花激荡的感觉。”
费飞就不高兴了,瞪了他一眼,道:“你就是一个憨货,根本就不知道音乐的美妙,再好的天籁之音在你耳朵里,也是对牛弹琴。秦渠年,我比较看好你,你感觉呢?心灵是不是被我的音乐深深地震撼了?”
渠年道:“我赞成三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