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熹微,在床上的陶潜稚由于光的错落舞动也渐渐转醒了,他在一点点的回忆昨夜的事情,而昨夜的事情在他眼中仿佛过了很久。想要想些什么却有些费力,之后看着床边的纱帐发呆。
“哟,风相这厢才醒啊,你可还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吧。”
北堂修邪魅的笑道,左手戴着的玉扳指和白瓷的茶杯发生摩擦,略有些刺耳。杯内的茶水翻涌着,就像此时陶潜稚的心情。那含情脉脉的双丹凤眼似笑非笑,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薄唇微启,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很有磁性。
陶潜稚疑惑的望着他,经过一晚的休憩。身子仿佛好了许多,可是随着身体的移动刀伤还是很痛,而腹中更是一片翻涌,恶心的要命。
“咳……发生了什么与我有何干系?”
陶潜稚直觉喉咙微甜,想来是昨天的药太猛烈了吧,陶潜稚无奈的摇摇头,又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呵呵,这北堂修为了陶眠春真是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手段啊!而自己,不过是陶眠春的替身罢了。”
陶潜稚不禁自嘲的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因何而笑。更分不清自己对待北堂修的感情,他现在也不了解自己。而笑的同时,一丝丝鲜红从嘴角扯出来。
“我最是看不惯你这幅样子,不过是试试药便病殃殃的。”
北堂修虽满是嫌弃,但是动作却十分麻利,从袖口掏出了自己的随身帕子,为陶潜稚擦起嘴角的血来,动作一气呵成,很是温柔。
“你可好好照拂自己的身子吧免得本王还要费劲心力的伺候你,本王还要让你替本王的春试药呢。”
说罢,便捏着陶潜稚白皙的脸,看着他有些愠怒的俊脸,北堂修的动作不免又轻佻起来,仿佛又要重演昨晚的事。
皇宫内。
北堂辅黎好不容易结束了今晨的早朝,结束了与大臣们的唇枪舌战。而今天北堂修也没有参加早朝,想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北堂辅黎想到北堂修轻佻龌龊的神情便咬牙切齿,但是又很自责。自己无法保护自己心爱的人,任由他人掠走了陶潜稚。顾不上李公公所说的话语便迫不及待的亲自骑上了自己的马赶往去摄政王府。
“说了这么半天,我都忘了正事了,你那年轻的小皇帝,昨夜宠幸了一个小侍卫,并且硬生生的让宋丹凤罚跪了一个晚上,真是有趣呀!”
北堂修满是戏虐的望着陶潜稚,想看看他的表现,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原来自己对他这么关注,并且他对自己这么重要。
“你说什么……”
陶潜稚急火攻心,那鲜红色简直如温泉一样涌出来。
“快为我更衣,我要去见陛下。”陶潜稚过于慌忙,导致他从床上直接滚落 ,北堂修抓住时机,一个翻身直接抱住了陶潜稚。
“首辅大人这是吃醋了吗?竟然王本王的怀里钻了,可真是好不容易主动一回呢,本王这可要好好珍惜了。”说着,北堂修便向陶潜稚的耳垂袭去。
“摄政王,请您自重。”
陶潜稚虚弱的躲开,一点点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