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老师的眼里就只有他吗?没有朕,好一个臣子和睦啊,是朕耽误你们了,朕这厢便离开。”
北堂辅黎气恼的说完,眼珠发红,看得出来,这位少年天子无休止的愠怒。陶潜稚除了摇摇头也别无其他的办法。
“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那么微臣恭送皇上。”北堂修向来都是这般敷衍的对北堂辅黎行了礼。
“你……”
而后,北堂辅黎又一次用眼睛看向了虚弱的陶潜稚,仿佛再说,“老师若是现在愿意同我离去,我马上便带你走。”陶潜稚无动于衷的盯着绣花的蚕丝被子,那么清凉绵薄,并没有什么表情。
随即他夺门而出,连带着恶狠狠的瞪了瞪在一旁似笑非笑,玩味十足,眉目自有深意的北堂修。
陶潜稚又何尝没有苦衷啊,想到这里,他不禁叹了一口气。
“哟,首辅大人果真是无情呢。”
北堂修笑着,挑起陶潜稚的下巴。一点点解开自己松松垮垮的衣服。
“看了首辅大人真的是为了他什么都会答应本王呢。既然首辅大人什么都愿意为那个小竖子付出,那不如便多付出一点吧。”
北堂修邪魅的笑道,一点点的向陶潜稚靠近。一只手紧紧的撑着床沿,另一只手进行着自己的动作。
陶潜稚伤还未好,只能一寸寸的向后慢慢的挪开,但是牵扯着伤口,慢慢的挪动着十分费力,也微微发出喘息。
“咳咳……今日就罢了吧。”
陶潜稚虚弱的回答,此时这一番折腾,他的俊脸上,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如豆子那般大,顺着墨发的发梢一点点滴下来,被汗水打湿的内衬一点点显露出肤色来,这对北堂修来说,是更大的诱惑。
“首辅大人这是在诱惑本王吗?”北堂修嘶哑的说。
北堂修贴上了陶潜稚红的发烫的脸,吹着温温热热的气息。陶潜稚心中一阵发怵,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软弱下来。
北堂修喘息着,满眼情欲,慢慢的贴近陶潜稚
陶潜稚一边向后躲闪,一边闭上眼睛,面如死灰。北堂修见他这幅表情略生嫌恶,想起就是面前这个虚弱的人儿,对刚刚来的那个年满十五的小皇帝却满眼温柔,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又迸发出来。
“你可真是贱,本王都没想怎么样就主动勾引过来,百姓眼中骄傲风相的风骨呢?在这个时候也不见了?”北堂修蔑视道。
陶潜稚轻微咳了两下,用手绢一擦,如同一簇簇红梅点染蔓延开来,他的口腔内也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他紧紧地攥住了手绢,再次拿起擦了擦嘴角。
“我真是看不惯你这副样子,病怏怏的。若不是春跟你中的毒相似,我才不屑拿你这副身体试药。”
北堂修有意无意的提起了陶眠春,仿佛是在跟陶潜稚说自己喜欢的是陶眠春,亦或是在警醒自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所提起陶眠春的意义。
看着被自己甩在一边的陶潜稚,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一丝心疼。但是一想起几年前那场险些让陶眠春命丧的大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若有若无的瞟了陶潜稚一眼,便起身离开了。
“你好好休息吧,一会儿再叫神医来给你瞧瞧,看你好的差不多了今晚再试一下药,明天好滚出我的摄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