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到他这样说,自然是不会相信他口中的话。
讥讽的笑了笑,北堂修说道:“大人可不要这么敷衍我,朝中这些家族势力的关系盘根错节,谁知道大人手底下的人有没有谁,就与那并不活力部的人有关系。”
“诚然,我也知道我手下的那些人手脚不干净,可是这朝堂之上又有谁是如您这般清廉的呢?”
而如若不是因为这个,当初争夺皇位一事也不会进行的那般惨烈。
“首辅大人,当初那约定是您率先提出来的,而你现在确实要先一步将这约定抛在脑后,你这可要我如何是好?”
听着面前人这咄咄逼人的话语,陶潜稚也感觉到有些不耐烦了。
的确在之前一段时间,这位摄政王的手下纷纷落马的时候暗自得意过,曾经有一个是否要出手推波助澜,可是他这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面前这人却是率先找上门来了。
真是让人头痛。
一手按了按眉心,青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摄政王大人若是一定要这样想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转头走向自己的床榻:“既然我的话说说我们大人不愿意相信,那我还是劝你自己去好好查一查。”
“我说过了,这件事我没必要做,我就……”
话音还没落下,身后忽然伸来一只手,猛的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扳了过来。
青年身形不稳,险些向一旁跌了过去,可是却还是被面前人抬手一把按住,推倒在床榻之上。
“你干什么?!”察觉到面前的姿势过于暧昧,陶潜稚立刻出声呵斥。
男人脸上却是现出了些狰狞的笑意:“干什么?当然是逼迫首府大人履行我们之间的约定了。”
说着他便已经抬手开始拉扯青年的衣襟,青年一双幽深的双眼瞪得极大,恶狠狠的低声说道:“北堂修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算完呢!”
男人冷笑了一声:“我知道。”
说完这话,她便没再理会身前人那软弱如同蝼蚁一般的挣扎,俯身压制了过去。
北堂修离开时天色已经有些晚了,他面无表情的走出房间,连门都没有把青年带上,还是一直守在屋外的陶钦,快步上前将门关上。
他双目中有怨恨和怒意涌动,盯着那缓步离开的男人,暗中自言自语道:“今日公子受的罪,日后我定要让这畜生千倍百倍的换回来!”
陶潜稚被折腾了一天,直接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陶青看着青年面色苍白的去了院子里的偏厅,一整日都没有出来过,即使是下人叫他,他也没有应答,可把陶青担心坏了。
不过自家公子也就这样消沉了一天,之后的日子便很快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看的陶青更加心疼。
北堂修并没有因为这一次来寻陶潜稚而消了心中的火气,回去之后,他想着那北堂辅黎的事情,便立刻安排了手下人开始暗中筹谋。
这小皇帝翅膀硬了,自己若是不给他些颜色看看,那自己摄政王的位子怕也是要坐不稳了。
几日之后,一个已经许久没有和陶潜稚来往的一个客人忽然来了青年府上拜访。
这人正是程闻。
这年纪应当与陶潜稚差不多大的青年,端端几日不见,居然消瘦了不少。
陶潜稚察觉到对方的来意定然不简单,便立刻开口询问。
程闻犹豫了一番之后,才将自己的来意细细的说了。
原来前一段时间,他家中因为旁支一脉在官场上的事被牵连,如今家中的大部分金银和庄子都已经被收了,自己的母亲也因着这一桩事被气得病倒。
而他那个最疼爱的幼弟,则是因为与旁支一脉中的一个人走的太过亲近,而被牵连到这事情当中,如今被下了大狱。
“我此次前来不是请求陶大人帮我家洗刷冤屈的,我只是希望陶大人能够让那大理寺的人查清楚事情。”
“我家程墨青真的与这件事没有什么关系,那打伤了流氓地痞之人并不是他,而是他的那个堂哥,他那一日因着家中有事提前回去了。”
“可是那大理寺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查清楚这件事,将我那幼弟的也一并抓了。”
他们加家中旁支被牵扯的事情,是与那盐铁走私又上一点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