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以一说,我也有点害怕,硬撑着说道:“别胡说,这个世界那来的鬼?”
我刚说完,那盏昏暗的吊灯连闪几下,这让本来就是鬼气森森的教学楼更显古怪恐怖。
“唉呀妈呀!”秋雅大叫一声,直接钻到我的怀里,闭着眼睛瑟瑟发抖。
“他玛的,你就是鬼,老子也不敢你,我他玛死了,也是鬼!”
这句豪言壮语喊完,我感觉有了勇气。
他玛的,鬼多个毛线,再有三个月,或者用不上三个月,老子也是鬼。
我刚刚喊完,再看那盏灯,好了不闪了。
都说鬼怕恶人,看来一点没事。
我想推开怀里的秋雅,她看着我摇摇头,指指自己的腿……
雪白、雪白的……
我明白她的意思,腿软走不动。
只得半抱半扶拉着她上楼,上了二楼向转左,最里的一室大教室,就是唐万军的画室。
画室亮点着灯,这说明唐万军应该在。
几前刚走了几步,画室门一开,探出个脑袋来,头发挺长,我以为是女人,仔细一看男的。
唐万军,我猛地想起,上次吃饭,唐万军就是顶着这一脑袋的长毛去的。
“唐教授!”
我挥手和他找着招呼。
当我走近唐万军也从画室里走了出来,开始看着我是一脸的敌情,就好像一头被同类侵入了领地的野狗。
本来我想说是狮子,可他这种渣男,怎么能配上狮子,只能是野狗。
略一走近,唐万军好像认出了,马上换一副谄媚的笑容来:“方总?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我办画展的消息,利明也告诉你了?”
利明就是我们那个共同的朋友。
见我没说话,唐万军又说:“我告诉你利明,别到说,他就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嘴吧太大,狗肚子装不了二两香油。”
看这意思,他是不知道,我破产的事,正我将计就将。
“是呀,我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没?”
唐万军的画室,很大,看样子是两间教育打通的,里面摆好几个大型的雕塑,墙上挂满了几类的油画作品。
这些油画共同的特点就是色彩十分鲜艳,以大红大黄大绿为主,有像东北早年的花被面。
画室除了唐万军还有一个长像不俗、体态丰骚、表神忧郁的文艺女青年。
唐万军介绍说,这是他带的研究生小美,至于姓什么他没说,我也懒得问。
我们在一张不知道不知道干什么的大桌子前坐下,唐万军问我喝咖啡还是别的。
这老小子说话时,一双贼眼不停地在秋雅身上打转。
咖啡这玩意我一直喝不习惯,为了装高雅,只得说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