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董斯文一左一右把人架在中间,生怕这瓜娃子想不开以一敌四去送菜。
“现在怎么办?”
自家小弟,董斯文也了解了不少周家当年的事,这个时候自然无条件的站在了小弟这边!
“先去跟着应名言。”
想了须臾,我如是说道。
为防周万山暴走,董斯文这个二愣子再添油加火,我还是带着周万山上了另一辆车。
应名言单独出来的,好似不认识沈志河几人一般,坐上车匆匆离开。
我先开车跟上,错开些许时间再叫董斯文跟上。
现在是夜晚,应名言回家的时候会有一段人流量稀少的路段,而那处路段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红灯停绿灯亮,我当先一马开到应名言前头,董斯文在后面坠着,把应名言的车夹击在了中间。
行至没有摄像头的路段,我吩咐一声,随后踩下刹车,车尾刹车灯,紧随着应名言也停下。
“大晚上的瞎停什么车,找死啊?”
应名言喝了酒,车被逼停,当场就伸出脑袋骂骂咧咧道。
看着后视镜内,戴着口罩帽子的董斯文,应名言还没有发觉。
“准备一下,等会你接手董斯文的车。”
我对武装好的周万山吩咐道。
“好。”
那头应名言还在骂骂咧,下一刻就被董斯文捏着放了药的纱布捂住口鼻,半晌没了动静。
周万山适时下车,小跑向悍马,董斯文托着人丢进后座,一屁股做进去发动车辆。
路边人很少,即便路过的车辆也是三三两两,有人注意到,但等他们拨电话的空当,我已经带人扬长离去。
为了防止事情败露,哪里偏僻我们往哪开,一直开到周万山找的废弃修车厂才停下。
应名言昏睡的和个猪一样,踹上一脚都没反应。
“把人扔进去弄醒,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
破椅捆绑小皮鞭,一桶凉水浇下去,应名言打个激灵被冰醒。
“你们是谁?”
应名言惊恐叫道。
抬手压了压自己的鸭舌帽,把眉心都压的严严实实,我才放下心来。
“说你和青哥是什么关系?”
我压低声音问道。
没见到棺材,应名言也是个不掉泪的,摇着头说啥也不知道。
“啪!”
董斯文猛甩小皮鞭,一声厉响划破黑夜,差点没给我笑场。
要不是他人高马大的,怎么看都像是抖S女王的派头。
“好言好语你不听,看来你非得要吃点苦头,才肯说实话了。”
噼里啪啦的,董斯文把小皮鞭甩的很是妖娆,语气里充满了幸灾乐祸。
“你们、你们还有没有王法,这里可是京都,你们敢滥用私/刑吗?”
生命被威胁,应名言咽着喉咙,色厉内茬道。
董斯文瞅我一眼,我微点头,下一秒,皮鞭破开空气,带起阵阵风声,蹭的甩在应名言的大腿上。
“啊…”
应名言的惨叫声刚叫了一半,我把事先准备好的破布塞进他嘴里,只剩下呜呜声。
虽然这里前后不着村,也没个人烟,但鬼知道会不会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