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三口村,大多数人家的后院是和住的屋子在一起的,但池九安不喜欢这样,因为她想到之后家里可能要养一些鸡鸭等牲畜,或者是种一点菜。
要是和住的屋子挨在一起,池九安实在不能忍受那种脏乱和味道,所以她就特地把后院单独隔开了,去后院甚至还要开一道门。
住进屋子的第一天,傅氏虽然说不摆酒席,但在晚上还是叫上了阮钟一家还有廖氏一家这些关系好的人来吃了一顿。
阮钟家人口少,房子也没有建多大,所以他们家房子比池九安家竣工的早,七八天前他们就已经搬进了新家里。
阮钟很高兴,有了遮风避雨的地方他心就安定了很多,傅氏买了酒,但傅氏和廖氏都是女人,也没人能和他喝酒,于是他就拉着池简安灌酒。
池简安也只是个少年,酒量继承池望的,特别差,一杯还没喝完,人就晕晕乎乎了。
吃过了饭,蒨娘扶着阮钟回了家,池简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池九安送廖氏回去。
回来时天色已经大黑,古代娱乐少,乡下人节约灯油,晚上都睡得早,今天没月亮,池九安一面走一面后悔没带个灯笼出来,这乌漆嘛黑的,待会不会踩到蛇吧。
如今天冷,地上都结冰了,池九安挑了条近道,不敢走快,怕滑倒,于是特别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正在她专心致志看路时,黑暗中突然突然传来很小的人声。
池九安吓一跳,忙停下脚步侧耳去听,她走的这条路是片小空地,住这周围的人都把草垛子或者柴火堆在这里。
声音就是从一个草垛子后面发出来的,池九安皱眉,这声音像是一个女人发出来的,似乎很痛苦,但是又特意压抑着。
一觉得是女人的声音,池九安心里就一冽,想到是不是有人受伤了,或者是女人有什么难处,她不清楚状况,也不知道有没有危险,但说放下不管吧,池九安的正义感又觉得不安。
池九安想着自己还有空间,要真有什么危险,自己就往空间躲,抱着这样的想法,池九安从空间变出机械弩机,特别谨慎的慢慢靠近草垛子。
而随着她的靠近,草垛子后面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一个女人呜呜的声音从嗓子发出,而这时,在女人压抑中,居然还夹杂着一个男人的喘息,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池九安一愣,头一个想法就是,妈的,有歹人在施暴。
这怎么能坐视不管,池九安眉头皱起,没有贸然就冲上去,毕竟她不觉得自己能打赢一个男人,要万一那男的恼羞成怒,对那女人或者自己起了杀心,池九安倒是不怕,她有空间,可那女子咋办。
池九安想了想,跟做贼一样把脑袋探出草垛子,这里没灯也没月亮,池九安眯着眼,适应了好一会才勉强看到一个男人的背,正上下拱动,让池九安心里有些反胃。
池九安把手放到喉咙上,用食指和中指压住喉珠,发出一声类似男子的声音。
“有谁在草垛子里吗?”
池九安的声音其实不大,但在哪男子的耳朵里却犹如惊雷,吓得他唰一下蹦起来,提着裤子四处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