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筠越说越将自己代入进去，她哭到不能自己。身边的纸巾用了一张又一张，很快桌上的纸巾就堆成了小山。
顾衍静静地等着她哭完。
他满是愧疚。
“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不知道我怎么跟你解释。”
“但是不公开的话，穆池池那边也会受伤，她因为我受到了不必要的指责。”
“为了保护她，我必须这么做。”
沈听筠一听顾衍的说法立马歇斯底里，“是什么样的事情值得你去微博公开去保护她呢？”
她像疯子一般咆哮，目眦欲裂，表情扭曲失去了以往的优雅。说完了还是感觉不够撒气不够甘心，刨根问底，“你保护了她，那我呢？你有顾及我的感受吗？”
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落在裤子上，晕染成了花。
心脏炸裂般的疼痛，她用手捂住胸口。
原来书上说的是对的，难过到极致的情绪，心是会疼的。
心像是被剖开，被顾衍用刀子扎进去再拔出来一点，再扎进去。
一次又一次。
这一瞬间沈听筠胸闷的喘不过气。
从“沈听筠”到“向清落”，她用不同的身份和一颗修修补补的心爱他，却从来没有在他心里呆过一秒。
一股无力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这件事情我知道对你来说你会很难接受，所以我向你表示道歉。”
“所以在我消失的这几年里，她取代了我吗？”
沈听筠抓着手机的手握得更紧。
其实她到现在已经能知道答案了，但是仍旧是不甘心。
听筒那头短暂的沉默。
是取代了吗？顾衍心里想。
好像是，好像又不是。
感情的天平在这一刻摇摆不定，此刻顾衍自己也看不清自己的心。
有些话说出去覆水难收，他谁都不想伤害。
顾衍走到落地窗前，将窗户开了一点缝。
几十层的高楼，稍微一开就有风呼呼的刮进来。
“我是真的抱歉。”
“我是想听答案的，而不是你的抱歉。”
沈听筠已经和他杠上了，非要听他亲口说出这句话，她才能死心一些。
像是一个上了赌桌，输了一次又一次还不甘心的赌徒。喜欢穿书后我给霸总当甜心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穿书后我给霸总当甜心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