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闻言迷茫的瞪着眼睛。
长姐放下手中的书，眉心微拧。
“怎么这般娇气？”
取出白芙手中的笔，长姐清凉的指腹落在白芙的手腕上，轻柔的替她揉着。
白芙呆住了，来自手腕上的力道不轻不重，正好的缓解了酸软。
“长姐，你真好。”
少女声音娇软，浅眸倒映着星空下的一弯月牙，明亮璀璨。
白徵垂眸，替少女揉了一会儿手腕之后松开。
“长姐，我今日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白芙活动了一下手腕。
“还酸吗？”
白芙摇头，“不了，长姐好厉害。”
女人掀了掀眼，周身的力气散去，慵懒散漫。
“那就继续练吧。”
白芙:“……”
“长姐!”
白芙大抵是真的快要哭了。
少女咬着唇，眼尾泛着殷红，整个人都可怜极了。
偏生坐在她面前的是府上人人畏惧的长姐白徵。
“不可无信。”
语气严肃，宛若夫子。
白芙闷着声低头，继续拿起笔。
她写了两个字，着实僵硬的厉害。
被温和的气息包裹的时候，白芙错愕的抬眸，看到长姐的下颌。
她站在她身后，一手握住她的手。
“答应教你，我便会认真教好你，莲莲，你会做的很好的。”
自从得知白芙的小名，长姐便经常唤白芙一声莲莲，很轻，仿佛从舌尖绕过，多了几分不一样的蛊惑。
长姐说的认真，做的也认真。
被关在府上练习了整整三天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