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迟瑞抬眸，看向屋外的天空。
“所以，哥，我有些欣喜，却也后悔。”
他回头，看向白徴，笑起来。
“哥一向冷心冷情，可不像是爱管闲事的人，如今，想来是为了六姑娘了。”
白徴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楼迟瑞迈开步子，走过来看向白徴的脸。
“哥这张脸分明和白家那些人一点都不相似。”
“我还记得前些年同哥提过你这张与白家人越来越不相似的事，没想到哥就给自己换了张脸。”
那倒是很久之前了。
白徴在白家长大，但是越长大之后相貌就明显起来。
楼迟瑞提了一句，第二次来发现白徴用了易容。
后来瞧见了那府上的六姑娘，才恍然间知道了白徴的脸照着一个小姑娘来的。
那太子楼景辰找六姑娘做替身，却不知道正主照着替身的脸易容的，楼迟瑞想想就觉得好笑。
“哥，如果是你，你会将六姑娘牵涉进来吗？”
这是一场没有退路的战争。
他们筹谋至今。
眼看着一切就要正式开始。
“哥，你忍了这么久，怎么突然出手了？”
“近来太子那边死了那么多的人，你明明知道，你这样会打草惊蛇的。”
白徴沉了眸子。
“楼迟瑞，管好你自己。”
“哥，我只是说一声，也是想告诉哥一声，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拦我们的计划。”
“北域那边的计划很顺利，哥，时机到了，你该过去了。”
屋内安静下来。
许久才听到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声。
“计划不变。”
*
四姑娘回门的那一天，是一个人回来的。
白芙出门去迎接。
“四姐姐。”
她瞧着四姐姐依旧，才安心了些。
“四姐姐过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