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张岩说的这般，曾经老先生只要沈雁和穆暗笑有一点关系，他就会将沈雁与穆暗笑在一起的记忆删除。
为的就是不让沈雁在因穆暗笑而有任何劫数。
可..天定的命，终究是逃避不过去的，沈雁最后还是因为穆暗笑而投了胎，成了现在的风起时。
这件事儿虽已经过去很久了，但在被张岩提起，他的心里也不免有了自责。他想，要知道结果一样，他就不消除沈雁的记忆了。
这样一来，沈雁也许就不会那么惨了。
想着，他深深叹了口气。
张岩看了一眼不言语半句，面显悔意的老先生，说：“不过也挺好，要是没有你的无情，我也不能认识我的徒弟，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你还是别说话的好。”老先生叹了口气，背过了身。
“不看了。”张岩偏脸看了一眼老先生，又将目光转移到了画面当中。
老先生没说话。
过去，凡界。
穆暗笑忘却隐身，款步朝着柴房方向走去的同时，穆熙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是谁？”
闻言，穆暗笑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侧身看向拿着灯笼的穆熙，再低头朝着自己的身上一看，说：“小的是..收拾粪坑的。”
听着穆暗笑的话，穆熙有意捂住了鼻子，“快去。”
穆暗笑没想到自己无脑的一句话，竟让穆熙当真了，于是她又是激动，又是忐忑地回复了一声：“是。”转身跑走了。
穆熙看了一眼穆暗笑去往的方向，在想刚刚丫头喊出的话，攥紧双拳，嘴边念叨了声：“该死。”
“要不要我帮你把丫头杀了。”
闻声，穆熙身体一怔，扭脸看向拿着灯笼款步朝着自己接近的曦儿，“不需要。”
“她都那样背叛你了，”曦儿走到穆熙的身旁，“我不信你没有想杀她的心。”
“一定是穆暗笑。”
“穆暗笑？”曦儿笑，“穆暗笑只是一个孩子，你觉得..她有给人洗脑的本事？”
“就算没有，也是她的事儿。”穆熙将所有的错误都送给了穆暗笑。
不远处，穆暗笑听着身后穆熙的声音，心底一沉，抬步继续朝着柴房走去。
曦儿笑：“你妹妹可一直都没有说你半句坏话，你这样冤枉她，不好吧。”
“你怎么知道？”
曦儿：“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听着曦儿的反问，穆熙眼底一沉，“你跟踪我。”
“不算是跟踪你，我跟着的是你爱的女人。”
“你..”
“别你了，以后那个女人，你也别想了，如果你娶了她，”曦儿微微摇头，“她不定会给我惹出什么事端来，至于穆暗笑..我明天去给她收尸。”
不久前，小穆暗笑被灌药的经过，曦儿在墙外也是听了个完全。现在的她，认为小穆暗笑已经死了。
“死了？”穆熙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