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暗笑听着壁虎与小念的后世发展，内心不由袭上一阵酸楚，低垂下脑袋，她的眼眶湿润了。
田姜已然习惯了这种感觉，很快，她便缓了过来，问：“我为什么没有见过你？”
“奥，我也是听路过的小仙说的，对不起，我骗了你。”穆暗笑低声说。
田姜笑：“我就说吗，像你这样多管闲事儿的人，如果遇见那种情况，怎么可能会见死不救。”
“是啊。”穆暗笑苦笑道，“我在你眼里半天是这样的人啊。”
“我只是说说，别放在心上。”田姜笑道。
穆暗笑淡淡一笑，问：“对了，他是怎么修成人的？”
“他...”田姜脸色沉了下来。
穆暗笑看着田姜犹豫下来的样子，说：“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也只是好奇想问一问罢了。”
“我可以跟你说，但是请你不要说出去可好？”田姜抬眼看向穆暗笑问。
穆暗笑说：“你愿意告诉我这个陌生人，我都已经很开心了，我怎么可能会往外说。”
“我和壁虎将命交换了。”田姜低声说。
“他将妖气渡给了你？”穆暗笑惊道。
田姜点头：“嗯，他好像知道自己的命数一般，当时他还跟我说，如果自己有个三长两短，让我帮忙照顾这一世的小念，我当时还觉得他可笑，现在..我觉得自己可笑。”
“你现在是妖？”穆暗笑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曾经作为收妖之人的田姜，问。
“嗯，他做人，我做妖，如果我没有同意的话，他，”田姜苦笑：“他也不会死吧。”
“这是他的选择。”穆暗笑说，然后低头看向田姜手心的绿光问：“这是什么？”
“他说，不让我喜欢他，否则，我是妖的身份就会暴露。”田姜说。
“你喜欢他？”穆暗笑惊讶。
“嗯，是那次经历之后，我渐渐对壁虎生了情愫，可我是养他的人，我不能表露出来，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他，直到他死了，我才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告诉他，我喜欢他，如果说了，他也就不会遇见后世的小念，如果不遇见后世的小念，他心里的那个位置就是我的了，他也就不用死了，都是我的错。”田姜说着，哭了起来。
穆暗笑看着田姜的样子，在想曾经的她，穆暗笑说：“他...还记得过去与前世小念经历的事情吗？”
“不记得了，说来也是缘分，”田姜用手帕抹去脸上的泪水，“他在看见后世小念的第一眼就认定了，他说，这就是她想娶的女子。”
“这就是缘分。”穆暗笑低声说。
“我可能要离开这里了。”田姜忽然说。
穆暗笑眉头一蹙，问：“为什么？”
“我手头的光越来越明显了，而且你都回来了，那兔子精的事情也定是解决了，所以，我也该走了，否则，我会被下面的锁定。”
“你为什么会被锁定？”穆暗笑皱起眉头，“你又没有杀生？”
“一切都是要有交换的，杀戮，是我与壁虎交换命的条件，我杀了..三个人，你说，我不逃，是等死啊？”田姜冷笑起来。
然而，穆暗笑完全没有想到田姜...既为了壁虎做到了这一步，看着眼前开始冷笑的田姜，她顺势放下了成为她徒弟的想法，问：“绿衣不知道吗？”
“我如果不说，你看出来了吗？”田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