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你就那么想知道她的死？你就那么想.伤害自己？”
“凡事都要有一个真相！”
“....”
“我知道，香囊一定跟你讲了顾暗以前的事情，你这样子学她，真恶心。”
“我学她？”穆暗笑指指自己，不禁笑了，“我和顾暗拥有的是一个魂魄，这个魂魄，虽有不同的经历，但..我还是她，她还是我，你这样说我，怕是太绝对了吧。”
“出去。”
“我不出去，”穆暗笑说，退后半步：“我的思想还不用香囊来支配，刚刚，我鼓励你，纯属是不想让你拒绝我，谁知道，你根本不吃我那套，那好啊，我就跟你说说，我对你的真实看法。”
“说吧，我倒要看你能说出什么来？”沈弦冷视着穆暗笑。
“你就是一个懦夫，一个..只会活在过去，不敢面对未来的懦夫，你以为你这样很帅啊！在我看来，你才恶心。”
“有本事在说一遍。”沈弦攥紧了双拳。
穆暗笑眼神瞟闪了一下，“我没有在说一遍的本事，反正，话就是这个话。”
“你...”沈弦那被穆暗笑抓过的手腕突然撕裂的疼痛起来，微微攥紧双拳，他咬牙道：“穆暗笑，你最好别得寸进尺。”
“我没有，我只是在说实话罢了。”
“你...”
“你闭嘴吧你。”穆暗笑说，鼓起勇气上前一步，竖起一指点住了沈弦的手腕。
沈弦眉头一蹙。
穆暗笑说：“我听香囊说，我前世的时候，你对我还挺照顾的，所以，现在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这些，都是穆暗笑从仙书中看见的。
他们的经历，她虽没有看全，但是从那排排文字中，她看得出，沈弦对顾暗很好，好到，让她觉得惊讶。
“.....”沈弦。
穆暗笑看了一眼不语的沈弦，“血止住了，跟我过来。”说着，她轻轻拉住了沈弦的手。
沈弦身体一怔，“你松开。”
“少废话，走。”穆暗笑说，牵着沈弦瞅着圆桌那边走去。
下一时间，沈弦坐在了桌前。
与刚刚一样，穆暗笑帮沈弦重新包扎了伤口。
这一次，沈弦没有说话。
随即，穆暗笑将麻布打结后，松开手说：“好了，你要好好休息。”
“不需要。”
“不需要？”
“我今晚还会出去，你最好别阻拦我。”
“我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你还要出去？”
“是，我一定要..”
“你要是再去，你就会死。”
“死？”沈弦冷哼一声，“死有何惧，天牢的苦我都受了，死，算什么。”
“你说话怎么这么不负责任，你以为你多厉害..能来到这里，要不是顾暗的关系，你现在已经死了，说句丑话，是顾暗救了你，你的这条命，是顾暗临死前给你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顾暗是魔，如果她不是魔，你觉得你能来这里吗？”
“你那句我的命是顾暗临死前给我的，是什么意思？”
“.....”穆暗笑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既而犹豫了一下说：“那是我的认为，反正，我觉得你不应该这样不爱惜自己。”
“你不想我死？”
“不想。”
沈弦仰脸看着穆暗笑愣了几秒，说：“我的命，是我自己的，我想怎么糟蹋还由不得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