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一动不动的站在阿笼身侧,微微张开嘴巴,“不行,我除了能和你说话之外,哪里都动不了。”
方才,他们踏入这里,还没等开口说话,阿笼便被那房门上的黄色纸张散发出的黄光控制,盘腿坐在了这里。
大爷虽没有被控制,但却被定身在了原地。
不知为何?
那黄色纸张在他们两个被定住之后,便没了反应。
而对这奇怪的现象,阿笼和大爷并没有去多想的意思,相反,这里安静的氛围,让阿笼产生了疑惑。
“奇怪了,”阿笼试图用余光看了看两边,问:“这里为什么没有人?”
大爷咽了咽喉咙,说:“那前面的房间便是夫人与我的房间了,夫人一般睡眠浅,听不得半点儿动静,所以,这里没人也是应该的。“
“你可真了解你夫人。”阿笼冷冷道。
大爷从阿笼的语气中听出了另一层意思,为了不激怒她,他便没有说话了。
阿笼:“不敢说话了。”
“....”大爷微微抿了一下嘴。
阿笼浅叹了口气说:“你个打更的穷人,住的倒挺好的。”
大爷听着阿笼的话,不禁想起几十年前的他们。
那个时候,大爷在阿笼的帮助下,成了真正的生意人,渐渐手头也变得宽裕了起来,但即便那样,他们却都还居无定所,只能住客栈。
因此,这成了大爷心头的大事儿。
那之后的某天,大爷下定决心给阿笼一个惊喜,但在想阿笼那勤俭持家,以及不喜招摇的性子,他便找到了这个,外观看起来不起眼,其实内部华丽的宅子。
这宅子当中,有三个小独院,阿笼喜欢清静,她住一个,大爷住一个。
还有一个独院,是会客厅,会客厅里面,有一个书房,他们谈生意的时候,都会在那里。
直到二十年前,这里的一切都变了,阿笼离开,会客厅变成了大爷二儿子和三儿子住的地方,大爷曾经住的院子,给了他大儿子。
现在他们所在的这个院子,便是阿笼曾经住的独院,所以此刻听阿笼这样说,大爷的心里,也不免有了奇怪的感觉。
“这是你的院子。”他说。
“....”阿笼沉默了。
从二十年前离开这里之后,阿笼就变成了大爷手头灯笼中的烛火,而大爷为了方便,每次都将灯笼放在没有马的马棚子当中。
阿笼为了不影响他们的生活,便没有踏入过这里。
至于这个院子,阿笼比任何人都熟悉,只是,她不想承认罢了。
“...”大爷听不见阿笼的声音,也便没有继续了。
宅子外。
穆暗笑单手叉腰看着紧闭的宅门,喘了几口气,扭脸看向风起时:“沈疯子,都是你。”
“我怎么了?”
“你说你怎么了,”穆暗笑捣指了两下门板,“如果你刚刚不出现,老老实实的在你的树上待着,我也就进去了。”
“你这是在怪我?”风起时指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