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与月七吵闹,老者手指压唇“嘘”一声,示意二人安静,接着替容若把脉,问:“你现在感觉如何?”
“心慌意乱,燥热难耐。”容若云淡风轻的道。
他猜测可能是新药出了问题,却不忍心责怪尽心竭力照顾他的六叔。
“从脉象看没什么大问题,我给你煎了一副安神降燥的药,服用后差不多就能恢复。
发生这样的事都怪我太不小心,致使你体内的奇毒又躁动起来,我恐怕是快要压制不住了。”
容易神色凝重的道。
容若面上并无太多波澜,反而安慰老者道:“生死有命,六叔不必自责。”
容昊辰一听他爹提死字,眼眶像泉眼一眼,泪水啪嗒啪嗒往外涌,泣不成声的道:“爹爹,是辰儿不乖,我不该玩你的药瓶,我不要你死……哇……”
容若微怔,柔声安抚着,“辰儿不哭,爹不会死,爷爷吓唬你呢。”
“可……可我不想你娶疯婆子。”容昊辰抽噎着道。
容若向老者投以询问的目光,“怎么回事?”
“你对山上发生的事一丢丢印象都没有?”
山上?
他早上用完药之后发现异常,便上山找六叔,半道上意识开始模糊,似乎摔了一跤,然后有一双冰凉的手拖他去了什么地方。
那人声音很难听,还扯自己裤腿,应该是个猥琐男子,然后就记不得了。
想到他有可能被男人非礼,容若气得满脸涨红,恼怒的捏着拳头。
真该死!
可那跟娶疯子有什么关系?
容易注视着他的反应,已然相信月七的话,不禁替他惋惜。
哪知他却说什么都记不得,那几种药相冲应该没那么厉害,竟然会使人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