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心情很好,走出容家之后又把协议拿出来欣赏了一遍,然后才存空间里,得来不易,千万不能弄丢。
容易拎着那张薄纸,手指在上面弹了弹,看似自言自语,实则是对容若说:“花丫头逗着挺有趣的。”
他就不信生活在一起的年轻男女在一年之内生不出情意来,不了解容若的人委实难以喜欢,只要慢慢接触,自然会发现他的好。
花丫头若是真能给容若光明,又能还他健康的身体,就算他的心像石头一样坚硬,也能有所触动。
臭小子可没闲工夫让旁人数蚂蚁玩。
毕竟是两个有肌肤之亲的人,总会擦出点不一样的火花。
小丫头片子方才可高兴坏咯,哈哈哈!
容若摇了摇头,“容叔……”什么事让他笑成那样?
容易瘪嘴,收住笑声,猜到容若的疑惑,不待对方问话,他直接就道:“花丫头是个有想法的丫头,迁就她一下怎么了?
听没听她说能治好你?至于以后的事还不得取决于你?我倒觉得花丫头单纯可爱,人家有什么就说什么,不像别的丫头鬼心思多。
反正你也不让他嫁给别人,何不试着接纳她?如果一年以后她还想和离,我倒真怀疑你不行。”
容若早猜到容易的心思,真正听他说出来时,嘴角不经意间扬了扬,不愧是老狐狸,的确把疯丫头哄得高兴。
但听到后边就不淡定了,什么叫怀疑他不行?
花洛丝毫没感觉到遭了算计,轻快的哼着小曲儿回家,几个哥哥正劝说她爹洗头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