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手她不醒。”
容若回应着,如果他的眼睛看得见,她发火的样子一定很有趣,又丑又搞笑。
花洛嘴硬道:“我明明已经醒了,只是你看不见而已。”
不过,他的方法比闹钟还管用。
“狡辩,你醒着不知道躲开还不会出声?”
“我刷牙去,懒得跟你掰扯。”
花洛败下阵来,从躺椅上起身,边走边道。
容若得胜,嘴角上扬,容易凑过去看着他带着笑意的神色,取笑道:“欺负丫头很开心呀?别怪叔没提醒你,以后多悠着点。”
“谁欺负她了?我是好心叫醒她,你没发现臭丫头没生气?”
臭丫头是被别人惹得不开心才向六叔告状,只是在刚被叫醒时有点生气,但知道有病人上门求医她听开心的。
容易深以为然,看了眼端着杯子出来的花洛,小声对容若说:“果真没生气,步伐轻快得很。”
花洛端着水杯走来,踏出门槛时盯着二人看了又看,他们两个人好像有秘密。
容易笑呵呵的背着向厨房走去,容若回到他的老位置,双手交叉放在脑后,然后倒在椅子上想问题。
总感觉得刚才的那位老人说话有些奇怪,花洛都说明了怎么医治他孙子的眼睛,他为什么反复念叨那些跟他没有关系的话?
如果仅仅是好奇,他首先应该打听的是剖腹取子一事,然而他却是一语带过,转到眼睛问题上来,实在不合乎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