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的,多谢容公子关照。”墨卿尘道。
容若捏紧拳头,咬紧牙关,腹诽道,装傻充愣的死混蛋,听不懂我在赶人?
“应该的,应该的,听洛洛说你明天起就可以不输液,只需涂药即可,墨公子准备何时归家?”
容若暗示得非常明显,墨卿尘自然也听得懂,正待回话,容若又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墨公子得肠痈,想必家里人非常忧心。”
墨卿尘正把药瓶往挂钩上挂,又递了把椅子给容若,然后自己坐在床边才道:“家里人并不知晓我得病。
不过,过些日子便打算回去一趟,还得叨扰几日,书上有些看不明白的地方须得请教花大夫。”
容若听了这话,脑子里窜出一个冒着黑烟抓狂的小人儿,叨扰你大爷,让你滚啊!
容若见对方油盐不进,暗示明示都不管用,他再也忍不住,开门见山的道:“墨公子真听不懂我的意思?
坦白告诉你,我不希望你跟洛洛学医,不喜欢你离她那么近,你动不动男女有别?洛洛是有夫之妇,你不懂避讳?”
墨卿尘并不惊讶,眼中亦无波澜,淡淡的道:“我行得正坐得端,与花大夫来往亦谨守礼仪,并无逾矩,更未独处,因何避讳?”
容若愤怒至极,吼道:“废话,没独处就不用避讳?谁教你的规矩?我才是她的夫君,她的事我能做主,我警告你别打她的主意。”
墨卿尘也不生气,从容的道:“容公子多虑了,花大夫确系特别的女子,但我并未心存他意,而我有婚约在身,你无须担忧。
对于我而言,她是个了不起的大夫并不仅仅是女子,当然,该避讳的我自是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