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听完,抬手拍拍他的肩,漫不经心的道:“不管他怎么想,你别想太多,如果你真的怀疑他的用心,那就不让他得逞呗。
信是写给你的,回信时就当只有你看了信,别人不知道他的想法,如实将你的安排回信给他,不提找谁为你捐官即可,这么简单的事,何必纠结?
考试将近,你当多花点心思在备考的事上,我觉得成章没别的意思,考都没考怎么能确定会落榜?
而且你们两个都还很年轻,就算落榜了继续考也不成问题,家里又不是缺吃少穿供不起你们读书,别人三四十岁都还在参考,你们太心急了点。”
年轻人没有耐心,他们这个年纪能当官的寒门学子比较少,很多人要考半生才能考中,世家大族子弟要容易些。
亏得她的亲生爹娘都算是出自士族,不然捐官也不容易,不是他们想捐就能捐到官位的。
旁人还在努力读书备考,他已经觉得考不上,做好捐官的准备,其实花洛并不欣赏这样的态度。
因为有退路就退缩,家里有条件却不太珍惜,穷人家的学子比他辛苦得多。
花逸明听说她批评的意思,小声嘟囔:“大哥选官的时候也很年轻,我也想像他那样早点上任熬资历。”
“为什么要跟你大哥比?那年他二十五岁,已经考中举人,由朝廷选官上任是你们读书人说的正途出仕。
你今年才二十岁,比他整整小了五岁,你和成章有的是时间,如果愿意继续,等你到辰儿的年纪也能中举。”
捐官属于私下操作,如果是普通人捐官,在正途出身的官员面前始终矮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