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下巴仔细思考,这可是一单大生意,由不得一点马虎。
“这几个都不错,不过我更倾向于她。”
“谁?”老王问道。
我笑了笑,拿起笔在纸上又写了阿赞巴妙的名字,这让老王感到意外,“怎么会是她?”
“她外公是缅甸降头师,会缅甸降头术,她妈妈嫁到云南之后又学会蛊虫术,而阿赞巴妙两者都会。当初在贵州我们也算帮她解脱了,前阵子在清莱和她见面,我觉得她的虫降水平应该不在泰国那些著名阿赞之下。最主要的是,她的种虫都是从云南哀牢山采到,东南亚一时间肯定没人能解,让她来完成这事再保险不过了。”我开口解释。
其实,还有一点我没有直接说出,但我相信老王心里也明白,阿赞巴妙对女性可是很友好,会打半折,这意味着我们赚的钱也就多了。
被我这么一说,老王也是连连点头,倒是汪夫人和江先生面面相觑,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们,同时心里还有几分佩服,觉得我们好厉害的样子。
“好吧,那就由你去联系下她吧,为了以防万一,最好也能把她请到雅加达谈谈。”老王说。
“好,我这就去联系。”
等我们说完后,江先生终于有了时间寻问:“你们刚才说的那个阿赞巴妙是?”
我告诉他,那是东南亚为数不多的女阿赞师父之一,她是云南苗族人,下虫降的水平很厉害,去年曾经在贵州给整个村庄几百号人都下了虫降,差点没把那个村子灭门。当时如果不是我和王先生及时赶到解救了他们,只怕那村子早就不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