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摇了摇头,看来这家伙的脾气还是没有改善啊。
当晚在酒店对面的高级餐厅吃饭,五个人点了三十几个菜,都够我们吃上半个月了。
原本我想提醒他不用点这么多菜,太过浪费,但又想这话说了,没准人家还以为是在打周父的脸呢,也就没说了。
正吃着饭,我的手机突然接到一个从国内打来的电话,听这声音像是个温柔的年轻女孩。
她问我:“请问您是在泰国卖佛牌的白沙先生吗?”我说是,问她是谁。
女孩说道:“我是福州XX高中的学生,姓赵,和刘XX还有周XX都是同学。我刚才向刘XX要了你的电话号码,不知道你现在说话方不方便?我听说周XX今天已经和他爸爸去泰国了,好像是想找你驱邪,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不是在场,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我抬眼看了下吃得正欢的周氏父子,不动声色地说道:“你给我个电话号码,等会我给你回电。”于是我伸手朝服务生讨来纸笔,记下这位赵姑娘的手机号码。
饭后各自回客房前,我嘱咐周父最好把房门卡交给范秘书,在外面反锁上,以免小周半夜梦游跑出去发生危险,这关系到他儿子的生命危险,他父亲也同意了。
客房的条件相当不错,有单独的客厅,我坐在沙发里和老王聊天,又说起那个搅行的女牌商。
这时,我突然想到老王以前在酒吧时给我讲过的经历,就问他自从和阿赞平一起给阚仔报了仇之后,还有没有再遇到什么诡异的事情,讲来听听。
老王边架着二郎腿看色,情画报,边抽着雪茄说道:“诡异的事情多了去了,但今天老子没心情,以后再说吧,除非你请我去做全套的泰式按摩。”
我说周家人都在酒店,我们俩个单独出去享乐,这不太好,还是等小周的事情搞定之后再去,到时候让周父出钱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