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农立的妻子已经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拍打炉体,他父母也早已瘫倒在地,昏死过去。
这时,炉门自己像安了弹簧似的打开,我和工作人员连忙伸手把农立拉出来。
他身体几乎全,裸,头发烧得正旺,工作人员大喊:“把他弄出去,隔壁房间有水龙头!”
我,工作人员还有老林三人把农立抬出焚化间,来到隔壁房间,拧开安装在墙壁上的水龙头,把农立放在水柱下用冷水冲刷。
灭火之后连忙报警,急救车将农立送到医院,阿赞巴妙因为消耗法力过多,身体虚弱,我也顺便把她安排在医院附近的一家宾馆里,让她休息两三天后再回清莱。
经过医生检查,农立全身都有着不同程度的烧伤,眼睛也烧瞎了一只,全身上下都被绷带缠着,就像木乃伊一样,不过他还能说话,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农立的父母和妻子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在病房门口大吵,说是要把殡仪馆告上法庭。
这时,有护士走了出来,问我们哪位是患者的妻子,患者有话要说。因为烧伤患者要隔离,我只好掏出手机,托护士把消过毒的手机带进去,用录音功能将农立说的话全都录下来。
十多分钟后,护士把手机拿了出来,我按下播放键,让大家一起听这段录音。
听完农立的录音,我们最后一些疑惑也解开了。
农立已经在这家殡仪馆工作了三年多,他家庭不富裕,否则也不会从事这个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