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叫她闭嘴,以免得罪婴灵,再让她也跟着倒霉。
阿赞洪班有两个徒弟在旁协助,一个手里整理着经线,另一个手持微型DV居然在录像。
我突然想起上个生意结束的时候,我曾经对阿赞洪班说过以后施法过程都可以拍照或者录像下来,来增强广告效应,看来他还真记在心里了。
那些带着碎泥土和臭鸡蛋壳味道的尸骸被阿赞洪班认真摆成人形,我们这些人坐在旁边观看,孟先生神色委顿,表情却是很紧张。
这时,阿赞洪班从法坛上拿过五颗青黑色的人头骨,都没了下颚。旁边有个徒弟拿着一根长长的经线,从每颗头骨的下部穿进,眼眶穿出,将五颗头骨都连上,再上架成两排摆在面前。
看到这个场景,小杨的爸爸紧皱眉头,似乎对此很反感。
那保姆虽然脾气倔强,看到这些头骨,也是吓得脸色发白,双手颤抖,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见现在阿赞洪班把经线小心翼翼地摆放在婴胎尸骸上,引出一个尾端,让孟先生握在手心里头。
开始施法后,阿赞洪班用一柄小刀割破左手中指,分别把血滴在最上面那两颗头骨上,然后又取出一个面目狰狞的弧形面具,看起来像是用一块整树皮制成的,接着他又把面具扣在脸上,低声念诵经咒。
奇怪的是,阿赞洪班发出的声音,透过面具似乎变了声音,是一种特别低沉的声调,好像从很远的地方,由无数人同时念诵合成,让人听着神色恍惚。
孟先生闭着眼睛,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这时小杨的爸爸也是半垂着头,有点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