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我一个人不可能对付两名降头师,因为其中有个是硬角色,我们得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不然那两人合力施法的话,连我自己也不一定能保住。”
听了老林的翻译,洪班问:“要是我也参与呢?”
阿赞康问老林洪班是否也懂控灵术,洪班说,他从小就跟阿爸学习那半本书上的三明拘魂术和傩术,但是后来因为发生了某件事情,这面具就不再用了,被阿爸压在屋内的砖下。
老林问:“可是那个面具还在你家里,我放在你床角的被褥里了啊!”
刚说完这话,洪班就从怀里掏出傩面具和巫刀,老林又惊又喜,洪班让老林转告阿赞康,他会用傩面具与死人的灵魂沟通,但苗巫术中没有给人下降头的法门,只能看下能不能感应到洪霞的阴灵再说了。
阿赞康犹豫了下,还是同意再试最后一次,要是两人都感觉敌不过,就必须马上收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接着洪班盘腿坐在阿赞康身边,对着火堆,把傩面具扣在脸上,手握着巫刀高高举起。
跳动的火光在面具上映出变幻的影子,好像面具也要活过来似的。
他开始吟唱咒语,阿赞康也重新割破手指,滴血在头骨上,继续念诵经咒。
老林坐在旁边,紧张地搓着手。几分钟后,老林突然感觉浑身发冷,他瞪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似乎这屋里头还有第四个人,而他正在寻找这个人。
突然,火苗猛地朝两人身上扑去,就像被大风吹过,可屋里并没有风。而阿赞康和洪班身上脸上包括头发都沾满了不少火星,老林想给他们把火星弄掉,可又不敢。
两人都在念诵着巫咒,一个低沉快速,另一个低沉缓慢,忽然老林惊叫出来,看到洪班从傩面具里面缓缓流出两行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