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别闹。”
“……”
连长体谅战士们昨天酒席上喝多了,早下了命令,今天可以不出早操,食堂的饭也会一直给大伙留着,战士们随时起床了都可以去吃。这样的假期,也就只有这一天了。下午,特战队会专门分拨一辆军车送他们出山去拉萨,然后在拉萨留宿一晚,乘第二天的飞机回北京。
素问躺了一会觉得新婚第二天早上就赖床,叫人知道了,不知想到哪去,还是起来了。
把手脚从他怀里抽出来的时候,素问不小心碰到了一样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她正奇异,把被子掀开一看,靠,这家伙竟然连内内都不穿就裸睡!
也许是因为被子掀开冷的,被刺激了,那个家伙——竟然立起来了。
素问觉得又惊奇又新鲜,她是第一次在陆铮睡着完全没察觉的情况下看到他的那个。据说男人早晨起来都会那啥,看来是真的啊。
素问怕他冻着,赶紧把被子放下来了。好笑的是软软的杯子落下来后,那地方仍然挺立着,拱起一个小山包样的形状,看起来煞是可爱和搞笑。
素问笑得不行,又怕把他吵醒,捂着嘴巴试探的用手拨拨那地方,又按按,感觉到被子底下越来越硬了,啧啧称奇的同时,完全没察觉到危险的袭来。
等她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了。
小妻子聂素问被压回暖暖的被窝,脸上扑腾扑腾,都是他吐出的热气。
“老婆,很好玩是不是?”
陆铮压着她乱动挣扎的手脚,在她脸上危险吐息。
“英雄,我不敢了……”
她吸吸鼻子,小脸都委屈的挤成了一团。
“哼哼,现在求饶,是不是太晚了?”他不顾她挣扎,已经摆好架势,蓄势待发了。晨起朦胧的睡眼里,已经渐渐被一种清醒的欲望所代替。
素问扁扁嘴,仰起脑袋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苦苦哀求:“放过我吧,好汉。”
他吭哧吭哧没两下就剥光了她仅剩的衣服:“点了火还想逃,没门儿!”
“啊……不要!”
噗哧——打井的油桩到位,陆铮伏在她身上埋头苦干,充分发挥了“多快好省”的精神。聂素问无奈的蹙起了眉,攀着他硬朗的双肩,似痛苦又似享受的达到了顶峰。
这个宁静祥和的早晨,因为聂素问同志的好奇心,彻底沦落了,变得激情澎湃,喘息不止。
陆铮伏在她耳边,咬着她珍珠一般润滑纤巧的耳垂,耳畔是她极力隐忍的泣音,似欢欣,似悲泣,似娇嗔,回想着过往她陪伴自己走过的每一副记忆,一段段走马灯般的画面,都令他感到身下源源不断的兴奋在持续的攀高。
他的舌在她耳蜗里轻轻舔舐,呢喃出声:“老婆,真好……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和你睡觉了。”
“……”
如今,她是他的妻。她的名字会出现在他的户口本上,印在他的档案上,镌刻在他的一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