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目光对视了一眼，齐齐望向了云海之巅，天宫大殿。
凌霄殿！
各自的眸子中，光芒一闪，灵气灌注于双眸，以那足以望穿虚空，看破一切的双眸找出聂元的真身，看穿聂元的虚实！
然而天宫可是帝兵，区区灵圣最多不过圣王而已，岂能看穿帝兵的力量！
两人双眸刚刚望去，天宫那绚丽的气色光芒顿时大作，瞬间暴涨了亿万倍，刺眼无比，两人的双眼好似被千万根银针刺中一般，锥心的疼痛瞬间袭遍全身。
嘶！
灵明和石云身体剧震，灵魂仿佛被撕裂般，无法言语的疼痛让得两人几乎惨叫出声。
“哼”
不过两人毕竟是一族之长，意志还是很坚定，咬牙闷哼了一声，并未惨叫出声。
“族长”
两人身后的灵圣长老第一时间发现了异状，急忙道。
白火灵圣和灵火灵圣回头，只见灵明族长和石云族长双眼紧闭，脸色惨白，斗大的汗珠一颗颗的滴下，浑身都在颤栗，而且两人紧闭的双眼还在留下殷红的血液。
“我没事”
灵明咬牙道，迅速平复了体内乱窜的灵气，不过双眼刺痛还未消除，无法睁眼，更无法看到任何东西。
一旁石族族长石云同样如此！
“族长，这是怎么了？”两个石族灵圣震惊，且疑惑无比。
下方的所有人也都是如此，他们只见两人看向了云海之巅的天宫，随即便这样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唯有一个个加入天庭的灵尊、灵圣猜到是天帝出手了。
“今日天庭出世，尔等都是本天帝请来的客人，念在初犯，小惩一番，十年之内双眼不可视物，若是再犯，灭族！”淡漠的声音自九天之上传来，云淡风轻，却高高在上，俯视一切！
石族如何，灵族如何，八大世家又如何？
在天帝的眼中，和普通势力没区别！
也和蝼蚁没区别！
尤其是那“灭族”二字，要是一般人来说，必然杀机凛凛，但在聂元口中却依旧是那般的轻松随意，仿佛只是捏死一只蝼蚁般，轻松且随意。
嘶...
沉默了片刻，四方一个个强者皆是骇然失色。
这就是天帝吗？
真身高坐云端，一念之间便将两位六星灵圣化作瞎子，十年不可视物！
如此实力，如此强者，令得一个个势力都是胆寒！
这一刻，哪怕是之前趾高气扬，不将天庭放在眼中的两族族长，以及各自的灵圣全都沉默了。
“阁下实力强大，举世无双，灵族冒犯了，灵明愿意领罚”
灵明压下心中惊骇，向着虚空微微拱手沉声道。
瞎子而已，以他们的灵魂力量，看不看到对他们实力没有任何影响！
“石族冒犯了，石云愿意受罚”
石云也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刚刚那一瞬，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聂元如何出手，又用了什么手段。
但他们清楚，若不是聂元手下留情，此刻他们已经是两具尸体了。
如此实力，绝对是九星灵圣级别的强者，甚至比他们所知的古原、魂天地更为的恐怖，灵族、石族早已没落，族中最强者便是他们不过六星灵圣罢了，若真是得罪了对方，灭族只是翻掌之间！
嘶..
四方彻底的寂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