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楼上的刘劲山,并没有马上休息,而是直接去了浴室。
刚才在水库边的时候,双手都曾接触到了水库边草地里的那些鸡窝子草,可什么情况都没有出现。
这让刘劲山的心里很没底!
加上当时又有刘尚武那个小家伙在身边,根本就没法继续自己的实验。
所以,这让刘劲山根本就不能最终确定,到底是自己的沟通能力有缺陷呢?还是家里的这蔸鸡窝子草特殊?
亦或者,是自己当时的实验方法不对?
再次拿起被自己搁在窗台上的这蔸鸡窝子草,熟悉的感觉瞬间就扑面而来。
“饿~~~!”
什么原因呢?
手里的这蔸鸡窝子草,就能够清晰的传来它饿了的意识波动。
可当时在水库边的时候,自己接触到的那些鸡窝子草,却啥感觉都没有传进自己的脑子里面。
问题出在哪?
盯着手里的这蔸鸡窝子草,刘劲山一时陷入了沉思。
两者有什么不同?
没有什么不同!
都是一个类别的品种!
就算是有不同,也只不过是植株体量大小的区别。
水库边的那些鸡窝子草,因为时常有人坐,所以没有自己手里面现在拿着的这株长得大。
难道……跟植株的体量大小有关系?是植株的意识能量储备不够,散发不出这种特殊的意识能量波动么?
这个……只能先放一边!
就算是跟这个有关系,那也只能等到明天白天,自己再去红薯地里除草的时候,再去进行确定了。
除了大小这个原因以外,还有其他的不同点吗?
时间虽然也是个关键,可这个关键,在刚才自己拿起这蔸鸡窝子草的时候,就被自己排除在外了。
既然自己能够再次感受到,这株鸡窝子草传来的意识波动,那就证明自己跟鸡窝子草的沟通,根本与时间段的差别,没有什么必然的关系。
跟时间没关系!
大小的关系,只能明天去确定!
“饿~~~~!”
“别特么的叫叫叫了啊!
老子知道你饿!
可特么的老子现在在想很重要的事情你不知道么?
一时半会的你又饿不死,老叫唤个屁啊?
要不是看着你还有点研究的用途,老子早特么把你给撇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嗯!?
撇?
想到撇掉这株鸡窝子草,刘劲山突然还真就发现了一个两者之间的不同之处。
那就是手里的这蔸鸡窝子草,是拿在自己手里的,而水库边的那些鸡窝子草,却都是长在地上的。
一个是被自己拔回来了,一个是还长在地上,这就是两者的不同之处。
拔回来了的鸡窝子草,也就是说它,已经离开了能够让它继续生长环境,吸收不到,维持生命状态的必须元素了。
而长在地上的那些鸡窝子草,却没有离开能够给他们提供生长必须元素的生长环境。
是不是说?
它们在养料充沛的情况下,不会散发那种饿的意识波动?
肯定是!
这样一来,就解释得通为什么手上的这蔸鸡窝子草,老是散发出饿的意识波动了。
算了!不管了!是与不是?
明天就能见分晓!
唐佬山那满红薯地的鸡窝子草,足够自己随便实验,直到自己了解到其中的所有一切。
你不是饿么?
那就给你弄点吃的吧!
植物生长必须的三要素那些,这大晚上肯定不能满足你的要求了!
不过好东西还是有的!
嘿嘿~~!
老子让你吃个够!
从阳台上找回来一个妹妹曾经养过仙人球的搪瓷盆,放在浴室的地上。
直起身来以后,用手一压沙滩裤的松紧带,直接就开始放鸟…呸呸呸………放水……绝对是水!
…………
…………
松开沙滩裤的松紧带,一脸贱笑的刘劲山还激愣愣的打了个颤。
用脚把搪瓷盆踢到水龙头底下,打开水龙头,用水把搪瓷盆里面的液体稀释一下,再次从窗台上拿起那株老是喊饿的鸡窝子草,把它的根部伸了进去。
然后把装着鸡窝子草的搪瓷盆子,端回了阳台上面,放在了靠墙的角落。
……………
“哦哦哦哦~~呃!”
这该死的公鸡,谁家的?
再特么叫,老子起来以后剁了你信不?
“汪汪汪!汪汪汪!唔汪汪!”
“四眼!回来!叫什么叫!天天在家门口过的几个熟人,你没见过啊?”
“就是!嫂子哎!过年的时候,你让我涛海哥,把这家伙一锅炖了要得啵?
正好打打牙祭!还补身子!”
“你个砍脑阔的哎!你老是在四眼面前说这事,它没上去咬你,就算是你烧了高香了!它听得懂咧!”
“真的假的?难怪这家伙每次看到老子以后,就跟个人似的,对老子横眉竖眼咯!”
“汪汪汪!汪汪!”
“你个缺心眼的玩意儿,赶紧回来!再叫,真会被人打了吃肉了!”
“哈哈哈哈!”
…………
…………
本来准备拉过被子,蒙起脑袋继续睡会儿的刘劲山,听到楼下老娘的这嗓门,加上影影约约飘来的饭菜香味,彻底没了睡觉的心思。
再加上这鸡鸣狗吠,绕鼻的饭菜香味,就算是自己想睡,那也没法睡了!
都快吃早饭了!
自己要是再不下去,小老太太就得喊人了!
…………
“你起来这么早干啥?洗手洗脸了没?”
听到身后啪嗒啪嗒的动静,陶秀英回过头来瞄了一眼之后,瞬间就一脸的无奈。
臭小子啥都好,就是不怎么讲究。
一身背心沙滩裤,脚踏人字拖,走路还啪嗒啪嗒个没完。
成天整成一副抠脚大汉的形象,将来怎么给自己找儿媳妇嘛?
“洗了!醒来了!就下来呗!”
走进厨房的刘劲山,四处看了一下,发现没有自己能够插手的地方,随口回了老娘一句。便蹲下身子,摸了摸蹿到自己脚边一顿乱拱的狗头。
“妈!我爸呢?”
撸了一会狗头,推开那老是往自己手上糊口水的狗嘴,刘劲山抬头问道。
再不推开这家伙,保管一会还能往自己脸上糊口水。
“菜园子里,浇菜呢!”
“那我过去看看!”
“有啥好看的?现在满菜园子都是大粪味,你不嫌臭啊?”
“嫌啥嫌?你儿子又不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这大粪味有什么好嫌弃的?
再说今后,你儿子我就扎根在这农村里了,天天都得跟这些东西打交道,要是什么都去嫌弃的话,你儿子我嫌弃的过来么?”
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的刘劲山,虽然嘴上说不嫌弃这味。
可不嫌弃归不嫌弃!
至于这股味,还是得跟自家老头子商量一下,把这味给避除一下。
能够不闻,总归是要舒爽不少的不是?
米共田的味道这么冲,那就是没有腐熟完全的结果。
如果腐熟完全了,再加点草木灰进去一拌,根本就不会散发这股“香飘万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