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醉了的缘故,她像小孩子一样,不断吮吸自己的手指,白嫩的指肚在桃粉色的菱唇间进进出出,偶尔还能看到灵蛇般俏皮的小舌头。
简夺看她这幅样子,喉结微动,只觉得下身一紧,火热的岩浆从四肢百骸汇聚到了一个地方,挤得他有些疼。
趁简夺不注意,原本在一旁老实站着的舒嘉芮突然娇俏一笑,直直扑进简夺怀里,双手死死搂住他的劲腰,像个八爪鱼一样的挂在人家身上,‘嗝’——
又!打!了!一!个!酒!嗝!
简夺:……
简夺把拳头捏的死紧,眼皮子暴跳,身上围着浓郁的杀气,恨不得一枪崩了那个胆大的醉女人。
可他怀里的女人犹不自知,小手搂着人家的窄腰向上爬啊爬,直到搂住男人的脖子才收手,雪白的小腿也不甘示弱,抬起来在人家的西裤上蹭啊蹭的,最后甩着大长腿盘在男人的劲腰上。
她用最柔软的地方毫不留情的抵住男人下身的火热,简夺弯下腰闷哼一声,大手旋即钳住女人的下巴,逼着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怎么?要履行夫妻义务了?”
舒嘉芮拧拧小鼻子,只觉得男人深邃的眸子里像是有一片浩瀚的星空,一闪一闪,几乎要把她吸进去了。
她瘪瘪嘴,猫眼一动,晶莹的泪花便在玻璃珠般的瞳孔上蒙了一层水汽,小手轮流不断的捶打简夺的胸膛,“你凶我啊……坏人!大坏人!怎么可以凶小仙女……”
简夺:……
小……小仙女……?
你对自己的评价还真是高啊,呵呵呵!
简夺逮住女人作乱的手,扣在掌心里。倒不是说她锤的有多疼,相反,就是这个挠痒痒般的力气,让他觉得自己下半身的某个地方……好像更疼了。
他叹息一声,扭过头,却发现某个小女人已经窝在自己怀里睡着了,甜甜的酒香喷薄在他壮硕的胸膛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细痒。
简夺垂眸看着怀里的人,颇为无奈的勾勾唇角,被她无厘头的行为搞得什么火气都没有了。
醉酒的人,他就勉为其难原谅她一次吧!
他撩开舒嘉芮额前的发丝,将人向上提了提,就一直这个暧昧的姿势,抱着她回了二楼的房间。
而应该早就回房睡觉的阿福,却在房门上留了一小丝缝隙——
简爷爷拿着望远镜,和阿福一上一下,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盯着客厅里的两个人,生怕一激动叫出声来。
待两人离开后,简爷爷喜上眉梢的把房门关上,神采飞扬的对阿福说:“臭小子不是同性恋!他不是同性恋!哈哈哈哈……”
“是啊是啊,”阿福站在一旁搓了搓手,“不但是不是同性恋,看少爷的样子还很喜欢少夫人哩!”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给他找的老婆。”简爷爷捋捋胡须,看着窗外明亮的圆月,内心情绪复杂。
舒家的那个小丫头在简家住的有一阵儿了,相处的时间越久,他就越觉得自己没看错人。
陪他这个老头子逗狗、遛鸟,臭小子黑脸的时候还敢冲上去溜须拍马,不管何时何地,她总是眉眼弯弯的,连他这个老头看了心情都会变好。
舒嘉芮,二十几年前简老爷子就听过这个名字。
说来也巧,臭小子的母亲和舒嘉芮的妈妈是大学室友,两人一个嫁到简家,一个嫁到舒家。
随着舒家的实力不断增强,某次两家聚会上,酒足饭饱,兴致正浓,双方便做主结了娃娃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