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药勾引司瑾丞,我既然已经跟他离婚,就没想再回到他身边,这一切不过都是你自己的臆想。”
年寻夏为自己辩驳,双眸坚定地看着她。
若她真想回到司瑾丞身边,哪还有杨初夏的位置?
杨初夏双眸猩红,明显不相信她的话。
“你要是没主动送上门被他玩,他怎么可能会对你念念不忘?你就是个荡妇,企图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贱人!”
她深吸了一口气,扬眉,“你不就是喜欢被男人玩才未婚先孕的么?
“上次我给你安排的男人,特地带你去荒郊野外打野战,满足你那颗荡妇心,为什么你还要逃?!
“你就非要跟我抢同一个男人是么?!”
荒郊野外?打野战?
年寻夏神色恍惚,那个出租车司机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杨初夏雇佣的?
又是杨初夏!
她到底要害自己多少次才肯罢休!
“杨初夏,我真是没想到你已经卑劣要如此地步!”
年寻夏气得牙痒痒,那晚的梦靥困扰了她那么久。
要不是司瑾丞、苏星澜跟小凯一直陪着她,她都不知道能不能从噩梦里出来。
“我卑劣?要不是你总是出来骚扰我跟司瑾丞,我又何必如此对你?”
杨初夏抵死不认,面色更为阴翳,“当初要不是你替我嫁入司家,你以为你有机会接触到司家少爷、司氏集团的总裁吗?”
听到她颠倒黑白,年寻夏黑瞳里满是不屑的笑意,“要不是你哭着闹着不肯嫁给司瑾丞,杨夫人又何必求着我替嫁?
“现在知道司瑾丞不是快要死的人,你就巴巴着要做他的女人,杨初夏,你真是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