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寻夏已经被郦蓝跟贺承运扶上床。
郦蓝喂着她喝水,“寻夏,你感觉怎么样?”
“疼……”年寻夏虚弱地只能发出一个字符,唇色泛白,虚弱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苏星澜走过去给她把脉,眉眼尽是焦急。
几分钟后,冲着年寻夏说道:“别害怕,你这是今晚剧烈运动动了胎气,我回去拿一下医疗箱。”
他又看向其他人,“我回房间拿一下东西,你们照顾好她,别让她乱动。”
说罢,他快速起身回了房间。
提着医疗箱回来。
给她吃下安胎药,又给她针灸,才稳住她的情况。
年寻夏身上的疼痛缓解下来,躺在床上虚弱地喘息。
“星澜哥,我姐现在怎么样了?”贺元凯神色着急地看着他。
苏星澜将东西收拾好,把药片放在床头柜上,“她现在的情况算是稳住了。”
视线落在药片上,“明早吃过早餐再给她吃,一天三次。”
“好。”贺元凯颔首。
苏星澜疑惑地问道:“她今晚去哪里了?怎么会剧烈运动?而且,她好像受了很大的惊吓才会导致梦魇。”
贺家三人面面相觑。
今晚年寻夏去给司霓裳送行,这件事他们都知道。
之后又去了哪里?为什么等到十一点才回来?
见大家都不知道,苏星澜也没再问,“今晚她的情况算是稳定下来。
“下次还是不能让她剧烈运动,且得保持心情舒畅,不要过分焦虑或惊惧。”
看来,他得时刻关注她的动静才行。
要是再发生这种问题,他还不能及时赶到,她都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爸妈,你们先回去睡吧,我送星澜哥回去就行。”贺元凯心疼地看向父母。
他母亲长年累月担心自己,身体本就比较弱,更是不能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