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呼..呼...”
可能是因为嗓子有些干,羽虚吸了一口气被呛得干咳了几声,随后大喘了几口气,脸上尽显疲累,是啊,这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她现在很虚弱。
缓过那口气之后,她感觉头有些晕晕的,羽虚轻轻地碰了碰太阳穴那里,感觉有些痛,毕竟那里的淤青没散。
羽虚现在嗓子很干,又全身无力的,她看了一眼那些银灰色的柱子,不经舔了舔干裂嘴唇,不过没什么效果,她依旧是口干舌燥的。
虽然右胳膊有些疼,但羽虚还是用两条胳膊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刚站起来的时候头晕的她差点摔倒,不过还好,她靠在了墙壁上。
羽虚只感觉她现在全身瘫软无力,脑袋还晕晕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羽虚靠在墙上,不经喘了几口气,强撑着这副身体。
抬起右手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羽虚感到一丝奇怪,怎么不能用微虫洞了?羽虚心想,她现在很虚弱,连话都没力气说。
羽虚伸出手摸了摸这面墙,她顿时有些不可思议,这竟然是一面暗合金铸成的墙壁,她很清楚暗合金是什么,那是已知宇宙的尖端物资之一。
这四周的墙壁,乃至屋顶和地板竟都是暗合金铸成,这是不是太富有了?羽虚不经有些骇然,她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缓缓向前走去。
看着眼前这些密密麻麻排列在一起的银灰色柱子,羽虚不经伸手碰了碰,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回响,羽虚不会不认识这是什么,她的瞳孔微微一缩,神色有些骇然。
是啊,这竟然是暗夙银铸成的银柱,这要是融了,得造出多少银刃级武器啊,这间牢房的铸造材料,都可以培养起几个三代神了,可想而知这里的主人得多么富有。
不过这样的铸造材料,也反向说明了这间牢房的坚固程度,不说她没有驱动恒星能量的技术,就算有,普通的恒星轰炸根本不能伤到这处监牢。
羽虚深知这一点,她心里很明白,就算她身上没伤,都不可能打破这间牢房逃出去,更何况她现在浑身是伤,全身瘫软无力,还不能使用微虫洞搬运武器。
逃离这里已经是一件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到这儿,羽虚不经叹了口气,随后便闭上眼睛,用烈阳的通讯码去联络潘震将军,数秒后,羽虚睁开了双眼。
是啊,她的通讯没发出去,这处监牢很奇怪,不能使用微虫洞,也不能使用虫洞,就连通讯信息都发不出去,这让羽虚有些绝望。
她缓缓离开了这处暗夙银栅栏墙,回到了那个茅草堆上,透过那些银灰色的柱子却看不到外面有任何东西,整个是漆黑一片。
没错,这里的监牢设置了特殊的光学屏蔽效果,在里面是看不见外面的,只有漆黑一片,其实这间牢房外面还有许许多多这个样子的监牢。
但是羽虚看不见,因为当初设计这监牢的时候,为防止牢房内的犯人沟通联络,串通一气逃跑,所以就设计了这样的光学屏蔽效果。
整座监牢像是黑暗地狱中的囚笼,给人一种莫名的慌张感,好似这个世界抛弃了这里一般,静的可怕,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从内心深处涌来。
羽虚坐在茅草堆上,最后看了一眼银灰色栅栏墙外的黑色世界,她心里不舒服,她不明白诸星之王为什么要那样对她,只是因为监视他这个原因?这似乎解释不通。
当时她的身体被自己的银刃匕首刺穿,血如潮涌,最后好像是被他打晕了吧,反正什么都不知道了,本以为她的生命会就此结束,但现在来看,似乎没有。
按理说那样的伤口,被银刃刺破的身体,应该是很难愈合的,毕竟刺伤和割伤不同,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但羽虚可以确定,她小腹的伤口不是自己愈合的。
还有被他扭断脱臼的右臂,总不可能自己接上吧,应该是有人治愈了我的伤口,胳膊也被接上了,这个人是谁?是他吗?如果是他的话,那又是为什么呢。
他把我伤成这样,却没有杀我,还帮我治愈伤口,现在又把我关在这里,他想做什么到底?羽虚怎么想都想不通原因,她只知道一件事,也只能确定这一件事。
那就是,她现在就算没死,也绝不可能逃离这里,又联系不到潘震将军,现在的她的确是孤立无援,除了等死,好像也没什么能做的了。
想到这里,羽虚既觉得委屈,又有些不甘,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在星溯宫和皓月宫,她就不会出手帮他,不会救那个忘恩负义的混蛋。
如果当初没有救他,说不定雷炎的刺杀就成功了,就算烈阳难逃其咎,但是以潘震将军的威望,也一定可以摆平,就算他是预言中的白虹星,他也绝不是什么拯救宇宙的英雄。
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潘震将军干嘛让我监视他啊,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人渣,败类,要是那个时候雷炎把他弄死,我现在也不会这么惨。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处漆黑的空间又是哪里,他把我关起来想干嘛,这些问题一直围绕在羽虚脑海中旋转着,就是想不明白。
又过了一会儿,羽虚呼出一口气,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随后将脸埋进膝盖,轻声抽泣起来,这种场景,还真的是有些激起人的同情心呢。
......
穆星辰三人离开康盛医院后,开着幻影去了何蔚蓝的那里,不是她家,是警局,瑞萌萌还特地从军部调了一中午的时间出来,就为了能和战友们见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