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眼前的女子,冷声道,“你是何人?怎敢在宫里大呼小叫?”
宁苒儿向来是吃软不吃硬,她见柳平夏跟她来硬的,自然不甘示弱,双手环胸,轻蔑的打量着柳平夏道,“你又是何人?你知不知道,这个孩子撞到我了。这孩子是你负责的么?你得给我一个说法吧!”
“说法?哼!可笑。”柳平夏道,“你这么大一个人了,被小孩子撞一下怎么了?再说了,他这么小,又不是故意的。你一个大人连这点儿心胸都没有么?”
“你说我没心胸?我看你是不会教育孩子吧!怎么那小孩子撞了我就成我的错了?我告诉你,你在我面前颠倒是非是要付出代价的!”宁苒儿说着,拔出腰间的短剑,指向柳平夏。
“我告诉你,我乃宁妃的亲妹妹,宁家二小姐宁苒儿。我自小师承北梅派掌门泽仙珊。你敢惹我,找死!”她说完,眸光凌厉,手中的短剑朝着柳平夏刺去。
“锦儿退后!”柳平夏抱着萧逸锦将他放到安全的地方,立刻回身,面对宁苒儿的咄咄逼人,柳平夏眸光微眯,放出暗器。
没想到,宁苒儿真的有几把刷子,轻松躲过暗器。
“就你这点儿小技俩,还敢惹我?今日,我不管你是谁,我都要让你知道,我宁苒儿的短剑不是用来玩儿的!”
宁苒儿再次向柳平夏发起进攻,招招冲着柳平夏的命脉而去。
柳平夏毕竟没有学过武功,她所擅长的,不过是一些基础的招式,跟五大三粗,武功弱的人相比,她略胜一筹,可是跟眼前这个从小习武的宁苒儿相较而言,她明显处于劣势。
可是,她是哪种技不如人就认输的人么?
从来不是!
她可是会为了赢而拼命的人。
既然暗器不能伤宁苒儿,柳平夏便将头顶的白坚木簪子拔下来攥在手中,宁苒儿的短剑砍过来的时候,她就用这最坚硬的白坚木来抵挡,竟然有小有起色。
“你手上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能够接住我砍过去的短剑,要知道,我这短剑乃是师傅所赠,削铁如泥!”
“哼!”柳平夏道,“我虽然武功不如你,但是对于兵器的了解上,我不知道比你强了多少。你手中的短剑确实是个好东西,可是跟我的白坚木簪子相比,还差得远了。”
“你说什么?白坚木?天底下最为坚硬的木头?”
“自然!”
“如此珍贵的东西,被你一个武功平平的人使用,真是浪费!”宁苒儿嘲讽道,“不如你将这白坚木簪子交给我,我来物尽其用,如此一来,我也能够饶你不死。”
“饶我不死?你哪儿来的胆子敢说出这种话?我告诉你,就算是宁妃,也不敢这么说。”柳平夏眸光一定,抬脚踹在宁苒儿的肩膀上。
宁苒儿自小练武,基本功很是扎实。若是一般人,被柳平夏这样踹一下,早就狼狈的坐到地上了,可宁苒儿却只是后退了几步,站稳之后,再次对柳平夏发起了进攻。
“我自北梅派出来,还从未输给过任何一个人。我不管你是谁,我告诉你,你惹怒我了!我今日必要杀了你不可!”宁苒儿火冒三丈,下手也更为狠毒。
起先柳平夏还能招架,可是越到后面,她越觉得无力招架。
“娘亲,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