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恒啪的一声打开羽扇,淡笑:“王爷这便不懂了,有仗便打,无仗可逍遥,总比一直闷着自己的好。”
男人皱着眉头,这个家伙说话总是没头没尾,让人很是意外。
只是他们什么地方不去,偏偏来这个地方他不信没有什么幺蛾子。
“说吧,这里有什么东西。”
两个人走在树立里,那透过树缝看见的光亮有一丝耀眼,也有一丝迷惑。
欧阳恒收起扇子,微笑着说:“与士兵们有关的东西,而且是个大东西。”
沈古蔺眉头皱的更紧了,继而若无其事的说着:“是与他们中的毒有关系。”
这会儿却是已经确定了。
欧阳恒笑着,却不说话,对于这次打了胜仗,沈古蔺并不意外,可是让他感觉诡异的是他的士兵却突发奇病。
而欧阳恒却说是一种毒,但却不知道是什么毒,因为只是那么两个人中毒,所以他将消息瞒了下来,并趁着这次回来的机会查探。
这个消息又是怎么来的,沈古蔺觉得奇怪,这寺庙里面他们又不是没有去过,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没发现。
这会儿欧阳恒坐在一边的树下。
笑着说:“我的线人在这里发现了一个药人,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在这里查查,万一真的有呢。”
这话说的真的是一点都不严谨,他也派人出去,可却没有收到消息,就连人也没了,难不成这个家伙还有什么筹码。
欧阳恒知道他在猜测自己,虽然有时候有些一根筋,但是该明白的还是会的。
“可药人若是在这里,上山的香客如此多,他们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发现。”沈古蔺不露声色的问着。
这的确有问题,若这里真的有药人,早就被传的沸沸扬扬的了,还能让消息瞒住这么久,那这个药人背后的人可厉害了。
“哈哈哈,我们在这里猜也是猜不出的,无论这里有没有药人,总归也是个好去处,你在疆域那么久,到真是一点不烦那边的景色,这会儿不是好多了。”欧阳恒笑他。
沈古蔺默然的看着他:“你总说我不如你潇洒,这会儿便是了,你懂的这些景致的美好,只在我眼里,它们都是我大天朝的物产,自然是好的。”
欧阳恒叹气,这个人的确是个木头吧。
这远处的山景是如此的缥缈梦幻,只这人却是看不懂的,说他大老粗,偏偏长了一副冷峻的面庞,说他是文人墨客,却对诗书毫无兴趣。
除了胸怀志气,怕是对其他没什么兴趣的,想着他自己都笑了。
“为何发笑,还是快些起来,我看这里再往深处便是寺庙了,也没有什么药人,你那个线人只怕是说错了,或许不是这里。”沈古蔺分析着。
欧阳恒站起来,走到崖边往下看,那庙里的东西一览无余,的确是看不出哪里有问题,只是他也不会觉得那人唬了他。
“或许身后的人将那人带走了,既如此,我们也走吧,你果然不适合畅意江湖。”欧阳恒笑呵呵的。
对于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语,沈古蔺并不在意,若不是这家伙是自己的军师,他身上还带着可以压制士兵毒性的解药,这会儿他绝对不会和他出来游玩。
更何况他并不是江湖人,而且战场上的将军岂能去肆意江湖,若人人都与他一样的想法,那保家卫国谁来。
欧阳恒也知道他的想法,他总是劝他多圆滑一些,不然总是吃亏,之前便总是硬来,后来知道迂回了,也懂得用兵法,也当上战神了,可是骨子里的执拗却依然是那样,一点都没变。
他无奈的摇摇头,两个人下了山。
而坐上马车的徐瑾画正瞧着手里的玉牌,这玉牌她知道母亲是有一个的,母亲临终前将玉牌赠与了自己,可是她并没说这个玉牌有什么作用。
这会儿老夫人竟然也有一个,这真是太令她例外了。
难道母亲之前和老夫人关系这么好吗?
她想不通,便随着老夫人的古怪个性,母亲也是搞不定的,更不要说她们的关系。
一旁的小鱼瞧着玉牌眼睛发亮说到:“小姐,这个好漂亮啊,是老夫人送的吗。”
徐瑾画微笑着点点头,小鱼也很有眼光,这个玉牌的确是很漂亮,软玉制成,光洁柔美,便说温润如玉怕就是如此了。
整个方方正正,上面雕刻了一只拥有着龙身却为凤头的潆铘,这个邪物她是知道的,从《神物—杂记》上面知道的,说是个嗜血好斗的,不是个好物,常被刻与兵器上。
只是现今却被放在一个玉牌里,虽说并不是刻意的东西,只是她记得之前的那个玉牌却不是这个邪物来着。
是什么,还真不记得了。
她将玉牌藏在上身,那信也是在衣服里藏着,让她真正意外的还是徐老居然是叛国贼,那徐良泊知道吗?
为什么老夫人一直说徐家的人都是骗子,现在老夫人已经成了药人了,难能可贵的是她居然是还有神智,而且看起来虽然有些癫狂了,只是她刚进去却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喜欢君询归期未有期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君询归期未有期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