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寻烦恼,有人却自找烦恼,想着这条街上有着不少认识瑾儿的人,他对人总是多了几分耐心,但是有的人却是多不得那一分的。
这日,医馆里面只有很少人在看病,因着徐瑾画也不是神人,索性每日只看三十个病人,其他的除了重病患者,一律不看。
这里的人都知道她的规矩,因她当初就在这里救人,索性没有人去惹她。
可这会儿有人非要来找徐瑾画。
那人灰头土脸的样子,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若不是头上那松松散散的发髻,只怕沈古蔺都看不见这人还是个女人。
女人大吵大闹的说着:“你们这里到底救不救人,不是说徐姑娘是活菩萨吗,人呢,她到底在哪里?快些让她出来。”
沈古蔺皱了皱眉头,眼神示意已成为掌柜的的银二,银二一脸笑意走了过去问着。
“不知夫人有何不适,可告知我们的大夫,因何非要找徐姑娘不成。”银二一脸笑盈盈的样子虽让人丢了气。
但这女人明显就是来找徐瑾画的麻烦的,她看着银二一脸不屑,而且叫嚣道。
“哼,你这掌柜眼瞎不成,患病之人自不是我,你且叫你家徐姑娘出来,她若治好,银子自不会少了她,若治不好,你这行医救人的招牌也可拆了,要这有何用。”
银二脸上微微笑着,心里早不知将这人骂成什么样了,虽说每日来找徐姑娘的也不少,但是这样强词夺理,嚣张之人也是有的。
“既然对这里颇有微词,那姑娘还是离开吧!”索性淡笑着对女人说着。
一边的沈古蔺也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手里的动作却没停,将药拿在手里,随意的剪着。
只那女人突然哈哈大笑,像是疯魔一般,随即淡然道:“不愧是沈古蔺手下的人,当真是有魄力。”
银二很无语,这也算是有魄力吗,不过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一会儿吵闹一会儿疯癫。
就连沈古蔺也不明白,只心里戒备着。
旁边的人一阵淡定,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徐姑娘的医馆总会来几个神经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你是谁?”
沈古蔺走了过来,面无表情的盯着那人,自他刚才一眼便瞧出这人与往日那些人的不同,她衣服虽然破烂,但隐约可瞧见那是一件道袍,这姑娘竟是个姑子,可那姑子找瑾儿做何事?
那女子冷笑一声:“我只当这里没人说话呢,竟还是有人的,既如此,便将你的女人唤出来吧,她自知道我是何人。”
徐瑾画此时正在后院里,新来的一批药物她总要查探查探,不可能随意就将东西收下。
只听得外面吵闹,本想着有沈古蔺便会解决,可又一听那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又有些疑惑。
她放下手中的药材,独自走了出去,正好沈古蔺本想将这女人赶出去,旁边的人也一脸怒气冲冲的盯着女子,只是徐瑾画看了一眼便有些迟疑,她不确定的唤着:“你是——紫云不成?”
“哈哈,真是难为徐姑娘还记得我了。”紫云似乎挺高兴。
徐瑾画这会更是疑惑了,而沈古蔺和其他人心里也很怪异,这个紫云他们还是记得的,她是徐家人,当初一直为徐瑾画送饭,后来徐家抄家时并没有见她,所以才会疑惑。
这会儿她怎么出来了,而且还是这个样子。
看着旁边的人奇怪的目光,徐瑾画皱了皱眉头,无奈的将人请到了楼上,自然,沈古蔺也是跟着的。
“你是道姑。”徐瑾画不解的说着,这会儿才看着这人破烂衣衫一点道袍的痕迹。
桌子上的热茶紫云并没有动,只是看着徐瑾画笑着说道:“这不重要,你只说你可否救人?”
“治病救人乃医者本性,怎么不救,但也要看是何人……”徐瑾画笑了笑,毕竟她还很清楚,自己只是医者,并不是神仙,自然不会随意救人。
紫云也不生气,只是看着她叹了一口气,随即笑了笑:“救我的师父。”
“他在哪?”徐瑾画觉得怪异,既然说要救她的师父,那就将人带来。
紫云眼里的挣扎徐瑾画不是没有看见,但是她不明白。
似乎是确定了什么,紫云苦笑道:“若他真能出来便好了。”
“可是出了什么事?”徐瑾画脑子里有些疑惑,但她还是问着,毕竟还是做不到无视一个病者,一旁的沈古蔺剑眉微皱,这种麻烦事还是不要接的好,可他一看瑾儿的脸色,又有些无奈了,她还是做不到啊!
紫云有些无奈,但还是说着:“师父身体有着以前的暗伤,虽然现在已经好了一大半,但是没到寒冬便开始了无尽的折磨,不管用多少药都无法治愈,是我实在瞧不下去了,所以才偷偷跑出来找徐姑娘。”
“你师父在哪?用马车将他带来吧!”徐瑾画没有二话,毕竟这人在徐府对她还可以,吃食上每日都送的勤得很,也没有作乱。
只见紫云咬着唇,脸色难看的样子,似乎是豁出去了,又说着:“你可知我是为谁做事的?”
“这与我为尊师治病何干。”徐瑾画这会儿觉得古怪了,倒是沈古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眼神有些震惊的看着她。喜欢君询归期未有期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君询归期未有期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