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觉得自己的连,更红了。
她到底在干什么?欣赏江风岸的美好肉体吗?
这也太变态了吧!
安夏深呼一口气,心里默念人之初性本善,还有啥来着?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不行,不能污染了江风岸这朵高岭之花,不能……
那么接下来,安夏就很尴尬了。
上半身擦干净了,下面就……
算了算了,安夏可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她拿着毛巾,只是在江风岸腰边擦了擦,还默默念叨着:“到这儿我就算是仁至义尽了,再下面……就算了,不然我怕看了你让我负责任什么的,那也太亏了……”
也就是江风岸睡着了,安夏才敢这么说,要是江风岸醒着,她敢说?
“不过……还真的有点好奇,你们这种长得高的人,是不是那个啥也挺长的……啊好像有点污了……”安夏悄悄地瞥了江风岸那边一眼。
那种感觉就像,一般男人看女人的时候,第一眼都会往胸那边看。
而女人看男人,其实很多情况下,会往小腹以下看的。
安夏看了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挺……壮观的。
匆匆瞥了一眼,安夏立刻挪开眼。
准备收拾收拾毛巾,差不多就好了。
结果一转头,就看到躺在床上的江风岸——睁!着!眼!睛!
安夏拿在手上的毛巾,一下子就掉在床上,就那么怔怔地看着江风岸。
他什么时候醒的?他有没有听到她说的那些话?他那个诡异的眼神是几个意思?
安夏的大脑快速地运转着,但是没有做任何的反应。
江风岸也就看着安夏,眼神深邃,甚至还带着点不耐。
不是一点不耐,是非常的不耐烦。
但是最后,他似乎妥协了什么。
就在安夏要站起来解释她就是过来看看他怎么样的时候,江风岸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床上一带。
瞬间,安夏就躺上面了,随后,江风岸就翻身过来,将她搂在怀中,紧紧的。
反应过来的安夏发现自己已经在江风岸的怀中,脸颊就贴在他滚烫的胸前,亏得她的脸是真的,否则都要变形了。
安夏呜呜了两声,但是江风岸根本没有理会她。
他闷声开口:“让你滚你还不滚,脸皮真厚。”
“……”所以刚才真的是让她滚?
“算了,是我脸皮厚……非要梦见你。”
嗯?做梦?
江风岸当这一切都是做梦?
那……要不要告诉江风岸这一切不是梦?
还是别说了吧,就当这是一场梦。
安夏刚刚还挣扎着,在听到江风岸说这是做梦之后,她不挣扎了,乖乖地让江风岸抱着自己。
他的怀抱很宽厚,很温暖,很舒服。
当然了,如果他没有抱得那么紧,安夏会更舒服。
只听着男人在安夏耳边低声说道:“你说你这个人,烦不烦?走就走……还出现在我梦里干什么?想让我一直念着你?你这个人真的是贪心又无情。”
不是她无情啊,是她也没办法,他们两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我?为什么,嗯?”江风岸道,似乎还有一些急切,“你要相信我安夏,相信我和那些男人不一样。”
相信江风岸和那些男人不一样?
安夏心中五味杂陈。
这大概就是她和江风岸之间在乎的东西不一样吧。
安夏觉得两人之间存在着巨大的门当户对的差距,从现实角度来说,这是他们一辈子都无法逾越的障碍。
但是江风岸就觉得,门第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他们两之间最大的问题是她不相信他,是她受过情伤。
也许吧,这些都是问题,是一夕一朝解决不了的问题。
所以,他们两注定没办法在一起。
安夏无言以对,就只能听着江风岸在“梦中”吐露真心话。
没想到江风岸根本没有再跟安夏说那些话,因为没有得到回应,江风岸忽然松开了安夏,将她压在身下!
安夏眨眨眼,反应慢半拍地看着正上方的江风岸。
他要干什么?
男人双眼猩红,布满血丝,可能是生病造成,也可能是生气造成。更凶的是他的表情,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江大少,你……”
“别叫我‘江大少’!”江风岸几近低吼一声,天知道他有多不喜欢这个称呼。
不叫就不叫咯,这么凶干什么?
“那你能不能先松开我……”安夏小声说道,他们这个姿势太诡异太暧昧了,好像下一秒就会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不行。”男人不由分说地拒绝。
“那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