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岸并没有对他们的行为做出任何的评价,因为也不想评价,没什么意思。
他抬手看了看时间,目光就一直落在宴会厅的入口,想着安夏什么时候来。
秦琛看出江风岸似乎在等人,便问道:“你看什么呢?对了你先前不是说要跟嫂子一起来么,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
秦琛这才发现有什么不对,好像江风岸是跟他一起来的。
刚才还不觉得两个大老爷们儿一起来酒会有什么不对,但是这会儿看到人家成双成对的,就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对劲了。
要不是他家老婆月份大了,他才不会和江风岸一起来宴会呢。
“她说要跟我前后脚来,看看有哪个姑娘对我有想法,她好记在小本本上。”江风岸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不耐,相反的,还非常地幸福。
好像被人惦记着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
那……的确也是这样。
要是安夏并不在乎有哪个小姑娘惦记着他,那江风岸真觉得他们两之间可能没什么爱情了。
秦琛听到江风岸这么说,只露出了“服了”的表情,“嫂子也太会了吧!老江,我觉得以后你大概率就是个妻管严了,以后你再也没有自由了。”
江风岸倒是不以为意,甚至还怼了秦琛,“说得好像你不是妻管严一样。”
要说妻管严,他们这几个朋友的圈子里面,怕是秦琛才是最妻管严的一个。
而且,他是主动要求被管,老婆越管他,他就越高兴的那种。
秦琛对于江风岸的轻怼,一点也不生气,还津津有味地说道:“我乐意。”
是的,他们都乐意被老婆管着。
如果没有妻子管着,那结婚的意义又在哪儿?
安夏这个时候其实就在酒店外面的车子里面坐着,她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在等着。
等Linda进去试图勾引江风岸,她自然是知道这样有点算计江风岸了,因为她没有跟他说这件事。
但也正是因为没有跟他说,安夏觉得江风岸才能表现出最真实的样子。
彼时,安夏的手机响了起来,是Linda打过来的。
她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中接了Linda的电话,对面传来她略微有些紧张的声音。
“安小姐,我现在知道柳梓琪的计划了,她想让我拿着江总出轨的证据去找你,让你误会江总和我有关系。这也是我这几天跟她聊天的时候得到的信息。本来她是打算让江总误会你和南少的关系,因此而疏远你,没想到江总反倒是跟你准备结婚。所以她才想了这么一个办法。”
其实就算Linda不说,安夏也猜到了柳梓琪到底要做什么。
就是觉得这人孜孜不倦吧,既然已经知道她和江风岸之间的信任不是一般人能拆散的,她竟然还能如此。
哦……也许她觉得女人对出轨这件事更加难以接受?
“行,我知道了。”安夏道,“她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但是……柳梓琪让我给江总下药……”Linda迟疑了一下,还是跟安夏和盘托出。
安夏揉揉太阳穴,为什么这些人的手段就不能高明一点?
那其实也高明不到哪儿去,因为江风岸心有所属,如果不是在下药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和别人发生什么关系。
但……就算下药了,就一定有用吗?
安夏说道:“不准下药。”
她是不可能明知道Linda要下药的情况下还不阻止的,因为那种药肯定对身体有伤害,安夏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的。
“那我这边怎么……”Linda也是没有办法了。
“我自有办法。”安夏说道。
“好,今天柳梓琪也会来酒会。”
正好,来个正面交锋好像也不错。
安夏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和什么人起过那么大的冲突,真的,如果不是柳梓琪先前造谣她和战南望的事情,安夏可能真的不会和他一般见识。
挂了电话之后,安夏打开车内的灯光,拿了镜子出来,看看自己嘴唇上的口红有没有花掉。
去这样的一个宴会,当然要好好地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不能落了下风才是。
妆容完整,口红没有褪去。
她收拾好自己,便拿着手包从车上下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么巧,柳梓琪的车子也恰好停在门口。
安夏没有先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等柳梓琪下来。
门童给柳梓琪开了车门,后者从车上缓缓下来。
真的是有点巧了,柳梓琪今天穿的礼服,似乎和安夏身上的礼服,是一个系列的。
不同的是安夏的是斜肩的设计,而柳梓琪的礼服是抹胸的设计。
先前一直看柳梓琪穿休闲的衣服,没想到穿起礼服来,好像有点东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