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葱葱的白桦林掩映着石雕喷泉和人物雕像,周围摆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盆,色彩鲜艳,香气馥郁,一个老人须发尽白,犹如一簇簇银笋,脸上布满皱纹,她坐在椅子上,嘴里噙一杆长烟锅,吧嗒吧嗒地抽了一锅又一锅
“小姑娘,这怎么受伤了?还挺严重的!”老爷子看到楚雨寻受伤的腿泊泊流出鲜血,语气夹杂着一丝担心问。
听到老者语气中的担心,楚雨寻就将刚才的经过如实说了,“刚刚被妖兽袭击了,受了点伤。老爷子在这干嘛呢?”
“叫什么老爷子啊?你若是不嫌弃叫我一声夏孔爷爷吧!”夏孔看着楚雨寻慈祥的笑着,“对了,小姑娘,看你的模样,大概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吧。竟然能从妖兽的手下逃脱,有些能耐啊!”
楚雨寻不好意思的说:“哪里呀?老爷子过奖了,我不过是运气好,换个运气不好的,这会都已经命丧那妖兽之口了。”
夏孔听她这么说,笑了笑。“小姑娘有前途,泰而不骄,不会因为能从妖兽口中逃走就感觉自我良好。”
楚雨寻微笑着说:“我这人没什么优点,但就是有自知之明。知道什么是自己能做的,什么是不能做的。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那个瓷器活。这个道理我从小就懂,也一直把它当做行事的准则!”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啊?以你这个年纪也该上高中了,怎么没去上学呀?”夏孔听到楚雨寻那么说,眼里有着赞赏,但看她豆蔻年华竟不去上学,不知道是不是有困难?如果有什么困难,她倒是想帮一把。毕竟这么好的苗子,没有接受良好的环境,以后要是废了得多可惜呀!
“我叫楚雨寻!这次就是趁着请假来给两个弟弟找学校,谁知道出了校门没多久就碰到了妖兽,也是我倒霉。”楚雨寻心情很好,她第一次碰到这么明事理的老爷子,她以前跟着她家老爷子呼朋唤友的玩,碰到的都是些老顽童,要不然就是一些老糊涂。
她家老爷子就更不用说了,老顽童中的老顽童,自从她太奶奶过世后,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么明事理的老人了。
“那听你这么说,你倒是个好哥哥了。这一点到是和我家那个孙子挺像的,不过我家有两个丫头乖巧的很。”夏孔听她这么说就越来越觉得她是个前途无量的孩子,能对自己的弟弟那么好,还一点都不吃自己弟弟的醋。
她一些老朋友的孙子孙女有弟弟妹妹也只会觉得她(她)是个抢了自己父母的宠爱的强盗,亦或者是和自己争夺家产的竞争者,对弟弟妹妹就是使各种脸色。
“是吗?你说的该不会是夏季,夏雨荷和夏雨宁兄妹三个吧?”楚雨寻听到她那么说又想起她认识的就有三个人姓夏,而这个老爷子又恰巧姓夏会不会就是那么有缘分呢?
“真是无巧不成时,你认识她们啊?”夏孔脸上一副真是因缘际会的表情:“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你看我那孙子和孙女怎么样啊?”
“夏季这个人做事有条不紊,夏雨荷很很天真烂漫,犹如荷花一样出淤泥不染,至于夏雨宁她脾气不好容易得罪人。”夏孔看她提起夏季和夏雨荷的时候眼神很正常,最后提到夏雨宁的时候眼睛里有着鄙夷的意思。她觉得会不会是她家小宁得罪了楚雨寻,“小宁是不是得罪过你?”
“她骂我是狗,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你觉得我对她的态度能有多好。”楚雨寻咬着银牙,恨恨的看着夏孔,如果夏雨荷没有得罪过她,她会用一种厌烦的语气去说嘛。
“呃!这个吗...”夏孔不好意思地别过脸,挠了挠自己的额头。
“咱们不说这个话题了,你现在年纪轻,实力弱,你想不想提升自己的实力,保护自己的安危,也保护自己身边的人呢?”夏孔用一种引诱的口气说。
“你要是不用这种语气说话,或许我是会信了的,但你这种口气让我觉得你是个,嗯,怎么说呢?就像是一个拿着棒棒糖在诱拐孩子的,怪蜀黎!”楚雨寻看他那一副哄小孩的样子,情不自禁的抽了抽嘴角。
难道自己长了一副娃娃脸?看起来就那么好骗吗?
事实上楚雨寻看起来的确清纯,她的双颊泛着熟透了的桃子的红晕,殷红的嘴巴象石榴花一样。高高的鼻子,又秀气又端正。
一双羚羊似的棕色眼睛,长着长长的睫毛。弯弯的双眉仿佛是用黑颜料画出来的,黑金色的卷发顺着光洁的额角波浪似地披垂下来。
纤秀的脚上套上一双黑色的打蝴蝶的便鞋,天蓝色的袜子织有红色的楔形花纹。短短的红裙子滚着蓝边,裙子下面微微露出好几条衬裙的花边,每条衬裙的颜色都各不相同。白色的小围裙,镶银边的黑天鹅绒紧身马夹。小小的外套也是黑天鹅绒的,胸前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