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昀被带到了一间更小的屋子里。
这个地方充斥了血腥的味道,相昀很熟悉。
同样也充斥着危险的味道。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虽然他置身危险中,可还是在担心余狸。
族长见这么狼狈的相昀,有一丝痛快。
接着拿出一把利锐的骨刀。
这是专门用来切肉的,用在相昀的身上不是正当合适吗?
在对付族人们这么多年当中,族长已经想出了无数的方法。
他发现用这种骨刀削肉的惩罚是最让人痛苦的。
一上来他就用这种大招。
相昀在很久以前就听到过有这样的惩罚,只不过在大族群中,从来没有人用过这样令人发指的方式。
关于这种骨刀,他也有所耳闻。
这是一种很古老的武器,取于动物的身上,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将动物的骨头磨成很锋利的那一种。
而使用的时候需要花费很大的力气,这样的话才能产生肉骨分离的效果。
这种骨刀在大族群当中其实是禁止使用的,因为在很多年前的一场大战中,使用这种骨刀的小氏族,差点将几个大氏族的政权推翻。
这种骨刀虽然使用起来不比弓箭方便,可在那一次大战当中,这种骨刀被赋予了更特殊的意义。
但凡见到这种骨刀的大氏族的人,都对其恨之入骨。
争权夺位就会有血流成河,历即使双方势力悬殊。
相昀不知道这种骨刀割在身上究竟是何种的痛苦,只在看到族长的表情之后,他就知道了,他们之间将会是一场恶战。
“要做什么就痛快一点?你好歹也算是一族之长,怎么做事情这么慢慢吞吞的?”
相昀向来就是一个十分有骨气的人,他最见不得就是背后耍阴招和使诈的人,而这个族长却两样都占了。
族长却不以为意:“我知道扶余部落的人有勇有谋,就是不知道你在这扶余部落当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对扶余部落是又敬又恨,敬畏这个氏族在草原上的地位,敬畏这个氏族的族长,恨的是草原之上,由于扶余部落的存在,他们的氏族几乎没有地方可以生存的下去
事到如今,相昀的身份再隐瞒下去,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我自小就生活在扶余部落当中,我的父亲告诉我,要是没有一身的本领,就不可能保护的了扶余部落的族人们。”
“所以我跟随我的父亲,从很小的时候就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如果不能保护他们,我不知道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样的意义。”
从前的日子虽然很苦,可相昀知道,一旦自己强大起来,扶余部落的族人就不会受到欺辱。
族长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不停的取笑着相昀。
“你为什么要一身的本领?”组长笑得夸张,“你又不是什么能人,何必在这里给自己戴高帽子?”
已然都是一个阶下囚了,怎么还有如此的野心口出狂言?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身份吗?我已经告诉了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