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桑莫登基族长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这件事情是冬未族当下最重要的事情。
余狸不知道冬未族的规矩,只能多帮忙一下乌萨和格兰。
格兰因为是氏族中比较年长的老人,所以在族长的登基仪式上她和其他的老人都担任祷告的事宜。
而乌萨是年轻人,他多干一些卖力气的活。
余狸就在乌萨和格兰的家中,能够打理一点就搭理一点,到最后忙完了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干。
余狸正打算休息一阵,刚准备闭上眼睛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你来这里做什么?”
看着眼前的来人桑莫,余狸没什么好脾气。
她曾经给桑莫交代过底,要是找她有什么事情的话,不要在乌萨的家中来寻她,将她喊回去就是了。
桑莫此举有一种困得她越来越喘不过气来的感受,即使现在她就是被限制人身自由的那一个。
桑莫对余狸的口气置若罔闻,就好像他已经彻底的习惯了。
“明日就是我登基的仪式,我希望你能够在登基仪式上站在我的身边。”
“我?”余狸立马开口拒绝,“我不愿意,你坐上冬未族族长的位置与我没有什么关系,如果想要得到我的祝福,我还是勉为其难的能够祝福你,至于其他的我不会帮忙。”
不管仪式的当天站在他身边究竟有什么其他特殊的含义,可是在余狸看来,站在他的身边就意味着同流合污,意味着默认他的所作所为。
她宁肯违背这人的意思也不愿意。
或许是猜到了余狸会拒绝,可是桑莫没有想到余狸会拒绝的这么果断和干脆。
“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就拒绝的这么干脆?”
“不管你接下来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
余狸对桑莫这人的反感已经到达了顶点,非要她将脸皮撕破的这么彻底他才肯善罢甘休吗?况且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不可逆转的地步了吧?
“冬未族中关于族长的登基仪式需要遵循我们氏族的传统,在族长身边站着的那个女人意味着就是他的妻子。”
余狸听到‘妻子’两个字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好不容易捆好的一把枯草又散落了一地。
“我劝你还是把话收回吧。”余狸捡起地上的枯草,又颇有耐心的将其捆好,“族长登基仪式算得上是你的人生大事,在我这里开什么玩笑?”
余狸权当桑莫的话都是儿戏。
可桑莫却不依不饶。
“前几天早就将这件事情安排好了,你不用担心。”
余狸有种十分难受的感觉。
这人怎么老是说不听?还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吗?
“我说过了,我是不可能会去的,你能明白吗?”
余狸尽力的没有发火。
自从两人之间朋友一般的关系破裂之后,余狸就觉得与桑莫之间的对话也越来越困难了。
两个每一次都不在一个频道上,而桑莫的执拗每次都能将余狸逼得崩溃。
……
相昀与桑珂自从踏上去往冬未族的路之后,比他们想象的要更加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