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力量,但是,却也让人疼痛难忍。
如果是真画,自然不会有这当中的夹层,即便是再外行的人,都能够明白这一点。
但是沈俊彦却并不打算就此认命。
“就算外面这幅画是假的,你又怎么能够证明,里面这幅画,也是假的呢?”
就在他说这话的同时,几位专家已经上手将那垂在外头的中间的画纸小心翼翼的抽了出来。
那画纸很薄,用薄如蝉翼来形容也丝毫不过分,其上有着十分清晰的墨迹,勾勒出的图案就如同刚刚呈现在众人眼前的画卷一般无二。
只是不见了其上岁月的痕迹之后,这画看起来崭新无比。
而再去看刚刚那幅画,此时上面就空无一物了。
就算是被藏在中间,但如果真的像沈俊彦所说,他是从明朝就流传下来的话,也不该如此崭新才对。
还不等专家把这个疑问提出,郎战便默默地撕开了手中的半张画,同样从当中抽出了那张薄薄的画纸。
其上的山也好,水也罢,都与刚刚众人所见的画上一般无二,只是,并没有那只鹤,反而是在相同的位置上,用娟秀的楷书写了一行小字。
“乙未年中,郎战小作!”
这行字实在是太小了,所以众人并没有能够看清,但是当众人看清之后,他们脸上所写着的震撼之色,恐怕丝毫不亚于比萨斜塔下众人看到两颗铅球同时落地时的表情。
至此,一切便也说得通了!
为什么郎战从一开始就能够如此笃定的说这幅画是假的,原来真正的作者就站在这里!
郎战感受着落在自己身上,无数道目光中所含着的震惊之色,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摸了摸鼻子,不管怎么说,这事并不露脸。
但是让他心中感到有些奇怪的是,这幅画与昨天晚上程子仪端到邓国昌面前的那只盘子一样,是为了同一个任务而被他伪造出来的,在任务结束之后便同时流失了,但是今天居然如此巧合的同时出现在了郎战的面前。
这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
还是说这背后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如果说郎战此时,对于暗中那股力量毫不知情的话,或许他真的会紧紧把这一切当做是巧合来看待吧。
然而现在他知道又不是一股力量盯着他这条性命,所以现在这件事情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他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抛开这些不说,总之现在,郎战是彻底将整个生日宴会的会场引爆了。
“这这……这幅画居然是出自你……您的手,如此精妙绝伦的笔法,如此脱凡脱俗的夜景,真是让人肃然起敬啊!”一位专家摸了摸山羊胡,感慨的说道。
“是啊,而且郎先生该如此年轻,便能够有这样的功力,真可谓是天赋异禀,乙未年,那可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的郎先生,应该还在上大学吧?”
另外一位专家也是颇为赞赏的看着郎战,忍不住的点头,似乎刚刚出口质疑郎战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了不得,真是了不得,你们可别忘了,这幅画造假的手段那也是足以以假乱真的,就连我们几个人的眼睛都给骗过去了。”
听着这话,郎战摸了摸鼻子,不置可否。
前两个人当然都误会了。
这画并非是郎战画的,他如果但凡能有这十分之一的能力,也不可能在家里那么不受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