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几个动作,本就薄薄的睡衣早已经褪至肩膀处,露出玉润粉白的肩头。
秦衡眼神黯了黯,微眯着双眼,低头在她肩头吮出一个浅浅的红痕随后将头直接埋在那儿,好一会儿才起身。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要是跑了就打断你的腿。”
时汐:???
这个人在说什么?她没说要跑啊,就是在心里嘀咕了两句而已。
难不成他还能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全都清楚她的想法不成。
时汐坐起身,盘着腿开始咬手指头。
不行,她得想个法子。
再这么下去,自己就得被吃得死死的。
可是她面对秦衡的时候,压根不敢说两遍重话。
只要他笑一声,她心里都怪毛骨悚然的。
时汐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悄悄的踮着脚尖跑到门口,看见秦衡拎着奶黄的脖子往另一个房间走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视线在触及到某处时怔了怔。
这是……酒?
对啊,喝醉酒的她,天不怕地不怕,秦衡都得把她供着。
时汐飞快的跑了跑,趁着男人还没出来,慌忙打开盖子,咚咚咚的倒了一大杯酒。
此时的她并没有细想,好端端的,这里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出现一瓶酒,出现酒就算了,怎么还能有一个杯子。
梅子酒酸酸的,喝上去没什么酒味,就像是饮料一样。
时汐没忍住就又喝了一杯。
等到秦衡出来,时汐正抱着一个空酒瓶打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