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鹏飞被打的连退数步,来不及顾忌脸上的疼痛,惊慌失措的跪倒在地,真一半假一半的将责任全部推到秦天身上、
“高先生,秦天就是个莽夫,我们话还没说两句,他就动手了,而且,他还说,许瑶将别墅给他了,让我们赶紧滚!”
“真是反了天了,秦天什么时候还能做起我高家的主了!”高鹏鬓角的青筋根根跳起,咬牙切齿的说道。
高鹏声色俱厉,好似被激怒的凶兽,眸子里闪过嗜血的杀意,“给刘虎打电话,只要他把秦天赶出去,他妹妹的医药费我出了!”
听到高鹏提起刘虎,柳鹏飞猛的打了一个寒颤,而后倒吸了一口凉气,紧接着,喜上眉梢,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高大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好爱你啊!”
陈娇就好似吃了一颗定心丸,眼角含春,眉梢带喜,双手游弋,在高鹏的身上肆意点火。
人的名,树的影,刘虎可是苏杭有名的亡命徒,为了给他病恹恹的妹妹治病,心狠手辣,无恶不作。
被这样一个人盯上,陈娇坚信,秦天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秦天将温蘅母女安顿睡下,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嚣,推门一看,柳鹏飞居然又回来了。
他抬起肿的和猪头一般的脸,含糊不清的对着秦天叫嚣,“秦天,你要是识相的话,就麻溜的给我滚出去,否则,我今天要了你的狗命! ”
秦天笑了,“真是记吃不记打的贱货,看来之前我下手还是太轻了! ”
柳鹏飞对上秦天清冷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后退两步,将刘虎推了出来。
这个时候,秦天才注意到柳鹏飞身边还站了一个杀气腾腾的中年人,身上的肌肉如石头一般将衣服撑起,一道刀疤纵贯全脸,凶相毕露。
“怎么不说话?你再继续嚣张啊!”柳鹏飞躲在刘虎的身后,梗着脖子,鼻孔朝天的叫嚣道。秦天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看着柳鹏飞如跳梁小丑一般拙劣的表演。
不过就是一个不入流的混混,还不值得他看在眼里。
温蘅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推开窗,探出了半截身子,被凶神恶煞的刘虎给吓的浑身僵硬!
柳鹏飞打量着只穿睡衣的温蘅,眼中充满了贪欲。
虽然温蘅的眼上蒙着四指宽的白绫,但丝毫不损她的美貌,看的他心头一阵火热。
众所周知,温家二房早就不负之前的风光,温慕军死后,只留下孤儿寡母,他今天就算当着秦天的面睡了温蘅,温家人也不会替她出头。
秦天移步挡在温蘅的身前,冷冷的看着柳鹏飞,“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
柳鹏飞放肆大笑,“真是死到临头还嘴硬,我今天不但要看,还要当着你的面上了她,你能奈我何? ”
秦天的心头怒气上涌,周身迸发出宛如实质的杀意,看向柳鹏飞的目光没有半点温度,一字一句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这是许瑶的别墅,不要逼我在这里和你们动手! ”
“这栋别墅,高先生已经把他给陈小姐了,早就和许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柳鹏飞冷笑道。
“秦天,要不我们走吧!”
温母也从睡梦中惊醒,被吓的魂不守舍,带着哭腔道。
“现在才想走,晚了!”柳鹏飞骤然提高音调,“连狗都不如的东西,居然也敢打我,今天我定然你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