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又传薛弋寒还朝,他以为还以为事有转机。然薛弋寒还朝当日。新帝在宫内设宴,有点名头的官员皆在其列。江闳去之前还以为新帝忌惮薛弋寒军权,故设宴款待,有心拉拢。去了方知。席上坐着的,还有鲜卑皇族拓跋氏。
酒过三巡,薛弋寒报备之时,便登时跳了出来与薛弋寒当庭对峙。道胡族五部如今以鲜卑为尊,鲜卑又与梁国有心交好,听说新帝登基,亲自带了厚礼来贺,断无囤兵之事。
战事并未起,薛弋寒一时百口莫辩。只道西北众目睽睽,请皇帝明察。一番唇枪舌战,新帝表态自己的镇北大将绝无异心还请拓跋王不要酒后胡言。出了宫门,江闳与薛弋寒对视一眼,两厢明了。
薛家,完了。
薛弋寒当天一夜未眠,第二日上朝,弹劾已纷至沓来。他以军情为由连先帝下葬都未曾回京,而今拓跋铣竟出现在大殿上求取梁国公主,直指薛弋寒拥军自重,无视皇家。
新帝在龙椅上尽显皇恩浩荡,压住百官非议,请薛将军自辨。
薛弋寒道胡族狼子野心不可信,而今他人在京城,几日之后西北城报呈上,若有半分不臣之心当天诛地灭。
新帝也就放了薛弋寒还家,仍是那句相信先帝相信将军。金銮殿又乌压压跪下去一片山呼陛下圣明。
江闳跪在那想:圣明,当真圣明。这一场局,这样的手腕,当得皇帝。连他都起了走狗心思,柔不监国,谁说阴险毒辣就不能是个好皇帝呢。
当晚薛府并无异样,仿佛当真丹心昭然,不惧非议。为了迎接薛弋寒还家,薛老夫人请了京城最有名的戏班子,热闹到三更才散。
看的几家大员暗自嘀咕,道这薛弋寒当真疯了。殊不知当日唱戏的主角,乃是江家少爷江玉枫。
江闳保国公府,薛弋寒保儿子,一拍即合。
当夜江玉枫还家,三日之后,薛凌这枚棋就走到了江府门前。
而小桃儿,连棋都算不上。与那几个调戏她的下人一样,在这算计面前,宛如被薛老夫人摔碎的茶碗。
先帝身死,太子残废。这又如何呢。这世上哪来那么多忠君死士,热血臣子之事啊,何况位子上坐的都是魏家人。总不能为了他家家事,把自家赔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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