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费很贵,所以对方没有说几句话,就给挂断了。
徐娇知道电话亭在哪儿,就在镇邮电所里面。
跟王铁生一说,王铁生便扬起了鞭子,那毛驴便跑得更快了,下午三点多钟,便已经到了镇上。
两个人架着驴车,去了邮电所。
后来才知道,是徐娇隔壁家的树根叔给徐娇打的电话。
树根叔病了,想在镇上来看病,但是药价太贵,他吃不起。
所以村长就让树根跟孙女打电话,让她在县城给带一些西药回来。
中药虽然也能治,但消炎的效果也太差了。
树根叔姓王,四十岁的一个光棍,年轻时在石料厂落下了病根,家里经常飘散着中药的味道。
但病急的时候,中药根本就不管用。
王树根也欠下了王铁生爷爷很多医药费。
但穷得那么狠,王铁生都不忍心向王树根要,好歹也都是姓王。
镇上没有药店,只有一家私人诊所,由于是独家经营,据说诊所的医生心很黑的。
二个人赶着驴车,来到了诊所。
此刻诊所空荡荡的,没有一个病人。
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坐在椅子上,两条腿搁在桌上听三国演义。
此人名叫孙平,年纪三十多岁的样子,戴一副眼镜,显得很专业的样子。
一下午了,没有人前来看病,孙平心里无聊至极。
正在这时候,走进来一男一女,男的明显就是一个农民。
那女的,却长得是水灵灵的,惹人眼馋。
赶紧将脚收了回来,把眼镜往上推了推。
“二位,你们是来瞧病的吧。”
孙平明明跟两个人说话,眼睛却始终停留在徐娇的身上。
这小妮子也太漂亮了,怎么看都不像村里的女娃。
“我来。”
徐娇刚想说我来抓药,却被孙平给打断了。
我的个乖乖,太好了。
孙平心里一阵惊喜,这镇上方圆几十里,哪家的大姑娘。
小媳妇没有被他占过便宜,但是这妮儿好像还是头一回看到。
“妹子,哪里不舒服了。”
“哦,好像有炎症,另外还发烧。”徐娇说的树根叔的病情。
她只是想这医生能够根据病情,拿一些西药就行。
“这样啊,我得查一查你的病情,才能对症下药。”
说着,孙平拿出了一个医用听诊器,一边放在耳朵上,一边手拿着,就往徐娇的心口上搁。
他分明就是想占便宜,王铁生把徐娇往后面一拉,挡在了孙平面前。
“你想搞什么。”
“我倒想问你想搞什么,我不给病人检查,怎么知道病人的病情,又怎么好开药,
万一病人病情加重,你能负责吗?”
孙平医术不咋地,却会耍官腔。
“你才是病人,我们是来替病人拿药的。”
在城里被人看不起,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