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厅里的比拼还在继续。
价格已经喊到了两百万,双方都还没有收手的意思,手里紧攥牌子,随时准备喊价。
其他人都对这两位从未谋面的新起之秀十分好奇,为了一个瓶子居然出如此高价,议论纷纷。
“他们两个坐在一起不会是一家的吧互相寒假就是为了置气?”
“不会吧?刚才我可是看到那个小帅哥和另一个不苟言笑的大叔在一起呢,难道是三角恋?”
本来喊干了嗓子,端起茶杯喝水的何春明听到旁边的富太太议论的声音,差点没忍住一口水喷出来。
真的是活久见,现在的这富家太太都闲到这种程度了吗。
他再跟赖关林这样拉扯下去,是不是都能让她们在脑子里脑补出一部虐情深的言情小说了。
还得尽快结束这场“战争”。
何春明最后一次喊价直接喊到了三百万,是一个不管这个价格赖关林接不接受,都在他的把握中的价格。
心里十分得意,何春明的脸上却表现的表情是十分的忧心。
而这时十一“打完电话”进来,附在何春明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即使是跟拍卖丝毫没有关系的事情,何春明的表情瞬间又发生了变化,变得更加为难了起来。
一副下定了决心,却又下不了决心的样子,十分纠结。
“郎红窑虽然珍贵,但是三百万的价格确实有些偏高了。”
“就是,有这三百万我都能买多少漂亮衣服了。”
“我就不一样,有这三百万我就去建大楼。”
“我要买船!”
旁边富太太们的讨论就像发弹幕一样及时传到了何春明的耳朵里。
看着迟迟不在喊价的赖关林,何春明不由得真的有些肉疼。
要是真的郎窑红,以这样的品相,即使是三百万他也不会觉得肉痛。
但关键就是一个现场只有他才看出来的一个仿钧窑平釉,正是他的痛苦之处。
反而赖关林正是把他的这种痛苦,曲解成了害怕得不到这件藏品的痛苦。
也正是何春明的这个表情,成功让赖关林下定决心举牌,
“三百五十万!”
他这次直接加价五十万,对这个藏品势在必得。
从没有拍到如此高昂的价格,主持人激动的声音里都带着颤抖,
“三百五十万第一次!”
“三百五十万第二次!还有没有要加价的,这位先生还要不要加价。”
何春明表现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还扭头跟十一交流,像是在问还能不能借到钱。
赖关林露出了得意的笑。
主持人敲下了最后一次的成交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