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问着，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
虽然是反问句，身上的戾气与力道都却比适才温柔了许多。
“皇上不信吧！”满头是汗的她，眨着有些害怕又有些试探的眼神，对上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愤怒而染红眼睛的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先前还嫌弃来着，这一刻居然莫名的有些心疼。
而她本不该有这些想法才对，毕竟眼前的男人不信任自己，还伤害了她整个永寿宫。
鉴于合作共赢的本质，受了惊吓的杨菁川率先调整好了心态。
好汉不吃眼前亏，十八年后还是好汉一条。
先把这炸了的帝王兽毛给捋顺先，待服帖之后再跟他秋后算账。
捋毛。
只是这会儿还真没什么准备。
俩只清澈活泼的眼珠子四下转了转。
对，先把姿势摆上。
杨菁川轻轻的叹了口气，身子往四爷怀里靠了靠。
“皇上，你知道我和你之间的距离吗？”已经理清厉害关系的杨菁川委屈的挣脱开男人紧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
真狠，手都被掐红了。
她暗地里咬了咬牙，捋顺之后看我怎么找你算账。
女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男人纤长的睫毛微微下垂。
“什么距离。”
声音很冷，不过男人的兽毛好像顺服了些许，目光冷淡的落在她手腕上。
不经意间下手下的这么重了。
时刻注意四爷神情的杨菁川见四爷心疼，立马惦起脚尖在他耳边呼了一声。
“一句我爱你的距离。”
女人微微踮着脚尖，柔软点唇无意间擦过男人的耳廓。
惹得四爷浑身一惊。
又在惹火。
“哼……”男人嘴角不禁一勾。
这是在偷笑吗？开心就笑吗，这样子闷着算什么，果然是宇宙第一闷骚男。
闷骚，还好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