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卷在地上她,满脑子都是男人伤人不眨眼的眼神,很深很黑,仿佛猛兽一般要将她活生生的吞噬。
木纳的杨菁川顿时宛如跌落冰窖般冷的颤颤发抖。解释与不解释在这一刻有什么区别。
“娘娘,娘娘您没事吧!”希茹拼了命的撞了进来,她的声音还是吓得曲在地上的人惴惴不安。
宛如过街老鼠般的杨菁川搓了搓发疼的手臂,越搓越觉得雪上加霜疼到无法忍受。
轰鸣的雷声粉碎巨石般的撕扯着她的耳膜,震着她的心紧紧的揪在嗓子口。吓得她忍不住停在手里的动作伸手捂住耳朵。
“轰……”
“啊………”四肢百骸要裂碎一般的她再也忍不住的喊了出来。
疼到无以复加。
怕到让她不想活下去。
“娘娘,您怎么了。”希茹哪里见过娘娘这么委屈过,虽然不得宠可还是有身份的,至少还让人尊重。
哪里像现在这样,蹲在角落里,一直戳着手臂,顶着一双满了血丝的眼神盯着一个地方发愣。
“娘娘。”
“别碰我,出去。”
太可怕了,发了疯的男人见简直跟野兽没什么区别,原来这才是他的真面目,难怪她宁愿得罪他五年,也不愿意妥协。
是她明白的太晚。
“娘娘,您怎么了。”
“……”
“娘娘。”
“……”一语不发的她把头埋了起来。看的希茹心里发疼。
“奴婢这就去告诉皇上实情,娘娘等我,不管是什么,奴婢这就去跪皇上。”希茹擦着眼泪跑了出去。
她要去求皇上。
娘娘全身都是湿的,还被皇上摔了一跤,怕是全身都乌青了吧,再加上这天气,定会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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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寂的养心殿那个男人发傻的用适才失控的手撑着下巴,沉思在自己的思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