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这样有意思吗?你的两个手下都安全的回去了,只要你承诺不跟我抢我的女人,我就放你走。”彭墨寒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便耸耸肩,面带着微笑的说道。
罗三有些吃惊,这样的好事怎么可能会掉在他的身上,要是被人给抓住了,土匪的下场就是死,这一点他实在是太清楚不过了。
这里的人有多恨土匪,就像罗三此时有多恨彭墨寒一样,男人可以不要命,但尊严是不能不维护的。
“你这人城府太深,这话我怎么听着那么的不靠谱呢?”罗三耻笑的说道。
“这都不相信?那你要怎么样才相信?我只要我的女人,你只要回去撤销了那些张灯结彩的玩意,让你老大王飞鱼不要下山捣乱的话,那我就可以放了你。以后咱们就是进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道。”彭墨寒再次强调的说道。
罗三犹豫了一下,皱着眉头想了想,摇摇头说道:“不可能办到,你让我这么一个小喽啰去跟王飞鱼老大说取消了婚礼,他不得先杀了我啊。再说了,我们大部队就在附近,刚才王维也说了,我们三个是过来打探隔壁村的消息的,一旦坐实,就会通知大部队过来抢东西,搬去山上办酒席用的。王维已经走了有半柱香的时间了吧,估计已经通知到我的兄弟们了,你就等着他们来把你给揉碎了吧。”
彭墨寒不以为然,这附近的确是很靠近断情崖,但要说一队人马过来下山抢东西,在没有探明情况下就已经来了,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也不符合逻辑。只怕是他们这几个人在吓唬旁人罢了。
于是,彭墨寒打算和自己打个赌,冲着罗三理直气壮的说道:“行啊,我就等着他们过来呢,他们要不来我还真有点失望。王维肯定是逃走去通知他们了,但来不来只怕不是你说了算吧。难道他们就不怕我这里有埋伏什么的?你都能想到我可能是探子,可能是崇州军派来打前哨的人,难道你的大部队都比你蠢,没有你聪明的意识到这一点吗?”
话说这附近的土匪真是狡猾无比,每次都想是得到了通知一样,每次崇州军都会要么是无功而返,损兵折将,要么就是被埋伏了,让人揍得不像样子,抑或就是干脆走丢了部队,回来不过是寥寥几人,甚是诡异。
要说王飞鱼这样的人没有研读过孙子兵法,那真是小看人家了,要不他们为什么每次都能准确无误的能够置崇州军于死地呢。或者说,他们干脆在崇州军中安插了眼线,而且官阶还不低,要不然如此机密的事情绝对是不可能探查得到的。
“你是在试探我吗?我告诉你,我罗三没读过书,但也懂得一些道理的。你放心,不出半柱香的时间,我的兄弟一定会回来救我的,到时候你就等着老子给你抽筋扒皮吧。”
罗三的话刚说完,就被彭墨寒的利刃插在了大腿上,疼的他大喊大叫起来,把旁边正在收拾东西的张老三和张妙音都吓得不轻。
彭墨寒拔出了利刃,故意用舌头舔了舔利刃上的血迹,强忍着那股血腥味,强颜欢笑的说道:“怎么样,这滋味如何,要不要我把你的伤口扒开,然后在上面撒点盐。这种方法我们经常用来对方那些俘虏回来的土匪,说实话,现在我都感觉他们还在尖叫呢,那种滋味太让人醒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