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徐晴大惊失色,瞪大双眼气呼呼的质问道,“一根金条一钱胭脂水粉,彭墨寒,你是没见过黄金,还是没听过黄金和银子的换算。就我这一根金条至少也是二十两大黄金,你竟然只当是市面上那种黄金?”不过,仔细想想,这二十两黄金也才够买二钱胭脂水粉,也就相当于十克,拿在手里轻飘飘的,还不如其他普通的研制,一条黄金至少可以买下整个店铺的东西了。
“是吗,我不是没见过一根金条多大,你这二十两黄金得多大啊,你的腰够遮得住吗?”彭墨寒开玩笑的调侃道。
徐晴真心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还有一些模样,但终究不过是当兵的,而且还是在边境,自然是没见过东朝京城有多繁华,有多么的富有,瞧他那没出息的样子,自己想想都觉得很好笑。
“对牛弹琴了,真是浪费我口水。”
此时,胭脂店的朱红大门已经敞开了,从里面走出来四个彪形大汉,手持砍刀,分别站在了大门的左右。
接着,又出来了四个貌美如花的女人,穿的是绫罗绸缎,那叫一个艳丽,惊觉众人,大家都发出赞美的声音来。
出来的这四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各有千秋,其中第一个穿着不是华丽二字就可以形容的来的,她是红通通的娃娃脸,一双眉蔬目朗的丹凤眼,浓密柔润的长辫,看着真是一位薄命佳人。
她穿着一袭水晶绿皮头宝相花漳缎方袱雨花锦和嫩芽绿绒线绣垂胡袖翠毛狮子锦交领,穿了一件沙棕松索格子红锦子裙,下衣微微摆动竟是一件墨水蓝帘绣满地万字绫缎裙,身上是深紫红风车针波纹孔雀纹锦大氅,绾成了马尾发髻,耳上是填丝芙蓉种耳钉,云鬓别致更点缀着钻石吊坠的簪子,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冲压硅孔雀石手链,腰间系着韩国红花卉纹样绣绦,轻挂着海棠金丝纹香袋,一双金丝线绣宝相花纹云头睡鞋。
另一个则生的水灵,她有着潮红的鸭蛋脸,眉下是脉脉含情的大眼,顺滑的马尾辫,细细看去这人便是香草美人,只怕是全世界的女人都不及万分之一。穿着上,她穿着一袭洒红茸线蜜蜂缠枝花缎花软缎和浅灰绿大乱针直袖引纬绛纱袍,穿了一件海水绿续针绣鸾纹锦挑线裙,下衣微微摆动竟是一件黄绿丝理球路锦纱绣裙,身上是卡其杏文绣织金陀罗经被披帛,盘成了凌虚髻,耳上是抛光磷灰石耳钉,云鬓别致更点缀着蝴蝶簪子,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掐丝昆仑玉指甲扣,腰间系着海军色花卉纹样绣网绦,轻挂着扣合如意堆绣香袋,一双金丝线绣羊皮缎鞋。
第三个出落得大方,她有着白皙的鹅蛋脸,眉下是黑溜溜的丹凤眼,乌黑的秀发,细细看去这人便是亭亭玉立,一看这边是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相比,落差不是一般的大。穿着上,她穿着一袭黑宝兰行针明代九狮栽绒毯缎面和卡其绿秘针子无袖金雕缎袿衣,穿了一件石绿风车针布依锦罗裙,下衣微微摆动竟是一件桔子色钉小线宝照大花锦曳地裙,身上是深湖蓝染绣钟氏染羽披肩,绾成了双刀髻,耳上是织丝云石玦,云鬓别致更点缀着灵蛇发簪,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编丝石英质玉手镯,腰间系着韩枣红留宿宫绦,轻挂着绣着寿星翁牵梅花鹿图样的香囊,一双金丝线绣羊皮底靴。
最后一个秀外慧中,长得亭亭玉立,出落的羞涩,一看便知是哪家的少妇,她是晕红的苹果脸,一双脉脉含情的凤泪眼,柔软的黑发,看着真是一位袅袅娜娜。此刻,她穿着一袭金麒麟色起老线局部轧光云锦和花灰洗水机绣琵琶袖紫鸾鹊谱缂丝交领,穿了一件骆驼色茱萸纹绣高山锦月华裙,下衣微微摆动竟是一件深子松针地毯拴头百水裙,身上是金红斜一丝缂丝靴面斗篷,绾成了莲花冠髻,耳上是掐丝寿山石耳钉,云鬓别致更点缀着笔筒发簪,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编丝文石玉扳指,腰间系着粉玫瑰蝴蝶结子长穗五色绦,轻挂着绣白鹤展翅的香袋,一双色乳烟缎重瓣莲花锦绣双色芙蓉牙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