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个观察精细的人,瞧着彭墨寒观察的这般仔细,夏妥这才发觉,怪不得方才彭公子不曾将这杯子里边的茶水喝下去,原来是早早的就发现了有所异样了,只是委屈了徐姑娘将这茶喝下去了,此刻已经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彭公子倒是个观察的仔细的人,之手我不明白彭公子为何今日要来寻我,据我所知彭公子与白府也没多少的交情,此番不过是因为住在白府罢了。”
说罢,夏妥倒是有些心疼徐姑娘了,早知彭公子不会将这茶水喝下去便不放蒙汗散了,只是可怜了徐姑娘要好好的“睡一觉”起来了,看了几眼徐晴过后,夏妥再看着彭墨寒。
届时,彭墨寒已经将窗子关上了,这会子房内倒是舒服了不少了,见彭墨寒的模样,夏妥想:彭公子这是又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来吗?
然而彭墨寒并未说话,只是坐会了方才的凳子上去了,二人都不说话,都是安静的瞧着身旁已经倒下去的徐姑娘,恐到现在许晴都不知自己是因为被人下了蒙汗散才对前一天夜里发生的事情记不住吧。
“夏公子为何要将那些玉器全部拿回,既然夏公子都已经将这些东西拿出来了,最后落入在何人手中也就是命运,夏公子这么做恐怕就有些不太妥当了吧。”
说着彭墨寒觉着甚是不妥,而且这些东西本就是白府买来的,不偷不抢了夏妥恐怕也没理由将这些东西拿走吧。
可偏偏夏妥不是如此认为的,他倒是觉着不管白府到底是如何得到这些东西的,他都要将这些东西从白府人手上抢过来,不为旁的,只是因为不喜欢白家罢了。
见彭墨寒如此,倒也不像是因为白府而来的,反而像是因为自己个儿也想知道此事到底是何人所为的样子,不过还真的是同夏妥所想的那样。
“还真的被夏公子说中了,我这人向来是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之人,我既然知道了夏公子的存在我便是要将任何与夏公子有关的事情都搞清楚的。”
此话说出来便是为了告诉夏妥,他不是白府的人,也不会向着白府,只是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罢了,夏妥自然也是相信了怕彭墨寒所说的话,也不打算继续隐瞒下去。
并且夏妥觉着已然没有了隐瞒的必要了,这会子已经甚是明显了,索性夏妥有一种一了百了的感觉,说到:“没错,此事的确是我安排的,今日在花灯节上将龙凤呈祥倒走的人也是我,若是彭公子要说便去说,是报官也好还是同白老爷子说也罢,我做的事情我都承认了。”
届时,夏妥有一种一了百了的感觉,听见了夏妥这番话时的彭墨寒有一种若有所思的感觉,随后彭墨寒一脸无所谓的瞧着夏妥,夏妥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不明白彭墨寒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的,瞧着彭墨寒这个样子,是打算管这件事情了?
彭墨寒起身走到了徐晴的身旁,修长的食指轻轻的戳着徐晴的手臂,许久,徐晴都不曾睁开眼睛,瞧这样子便是不会醒来了,彭墨寒甚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姑娘真真是不当心一些,怪不得公主总是担心,这自然是担心的,叫人怎么不担心呢。
“徐姑娘,徐姑娘莫要在继续睡了,我们得回去了。”
轻轻的推着已经没用了,这会儿彭墨寒喊着徐晴,然而徐晴依旧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是趴在桌子上,看着徐晴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模样,真真是叫人觉着不知道如何是好。